细长冰冷的银色别针穿过林寻竹左胸处的皮肤,如装饰品一般挂在那里。
红色滚烫的蜡泪在他那可怜的玩意上冷却凝固,但转眼间又被黑色皮鞭抽打,如雪花般地落。
“好痛、好痛!住手啊!”
脸上全是唾液、呕吐物的林寻竹痛苦惨叫着,他想躲,却发现无论躲到哪,皮鞭都能追过来准确打在他身最痛那处。
“求求你、求求你,别抽了,别打我了……我不想变成太监!”
右脚一脚踩住吐尿的软肉,双眼视线爬出脸上黑紫色螺纹面具上的小孔,我冷冷盯着林寻竹那张肮脏的脸。下一秒,便用脚踩上他话多的嘴。
手上皮鞭再次狠狠落在他的身上、大腿,打出一道道明显的红印。
意识到挣扎、反抗只会换来严厉,林寻竹开始改变思路,假意温顺地舔着我的鞋底。尝试讨好来换取生机。
“咳咳……”似乎是被自己的口水呛到,林寻竹扭头咳嗽了一会,又捧着我的右脚小声说道:“我、我可以配合你,你别打得那么凶……”
收回右脚,我扔了皮鞭,抓着林寻竹的头发将尖叫求饶的他拖到马桶前,而后将他的脑袋按进有着长年累月排泄污垢的马桶里。
“不要!唔唔唔……”马桶里的脑袋反抗着,但一离水面,便又会被我强行按回去。
“咕噜咕噜”马桶里冒出气泡的声音,林寻竹的力气渐弱,似是快要窒息。
在这时我松了手,得以呼吸空气的林寻竹扭过脸来,他擦了擦脸上的马桶水,对我说:“谢谢……”
忽然反应过来自己在说什么的林寻竹愣了,他气恼地扇了自己的脸两巴掌,又泄气地瘫坐在地。他望着我问道:“你玩够了吧,可以走了吧?”
右手伸进身上黑色透明雨衣的口袋,摸出一条长长的老鼠尾巴,我拿着那根老鼠尾巴,扔给林寻竹。
“塞。”
看到一条老鼠尾巴朝自己扑来,林寻竹吓得尖叫,他接住那根尾巴之后茫然地抬头看我。问:“塞?塞哪?你要让我干什么啊?!”
很快,林寻竹便跟随我的视线,找到那答案之地。
他拿着老鼠尾巴的手颤抖不已,几次失败,最终在第五次成功,将其小心翼翼地放进那软肉独眼里。
“啊啊……”林寻竹在恐惧、别样感受中尖叫起来,他望着我,似是想获得一点点同情的安抚。
我如他期待那般走过去,施予的却不是温柔。
而是折磨。
右手残忍拽动固定在林寻竹皮肤上的银色别针,获取林寻竹的惨叫声:“不要动了,求你了,好痛,真的好痛啊!别拽了、别拽了!肉要掉了!好痛啊!啊啊!”
大脑完全混乱的林寻竹边求饶边亲我的手套,他哭腔道:“打我吧,你扇我啊,不要再拽了!都出血了……”
刺耳的惨叫声没能让我住手,我在林寻竹的痛苦哭泣中硬生生拽下沾着血液的别针,被毁坏的皮肤血肉也在瞬间脱离林寻竹的胸膛,掉落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