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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邻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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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未时吃饭很快,他起身收拾盘子,苏尚早的脑袋从他身后探了出来,目光越过他的肩膀,落在不远处那个死死握着筷子的女人身上。

“她是谁?”苏尚早皱了皱眉头,这种眼神,不会是秦未时的什么旧情人吧?

秦未时顺着她的目光看去,那女人显然没料到会被他直视,慌乱地低下头,手中的筷子握得更紧了。

“不认识。”秦未时扫视了周围一圈人,没看见有熟人,他转头问苏尚早:“你说的谁?”

“没谁。”苏尚早撇了撇嘴,看秦未时不认识,她也懒得管。

单相思嘛,只要秦未时没问题就行。

“之前说要改改你不吃早饭的毛病,你不愿意。”秦未时转而和她谈论起另一个话题,打着商量:“那你能答应我,先改一个小问题吗?”

“什么?”从食堂出来,苏尚早背着手悠悠闲闲走在大道上,身后跟着妄图想苦口婆心跟她讲道理的秦未时。

“你吃饭太快,胃肠道不好消化。”秦未时顿了顿,语气认真,“下次放在嘴巴里嚼够十个数再咽,可以不?”

他之前没敢提这个问题,怕她是因为在乡下时没吃饱过,所以养成了吃得又快又急的习惯。

但经过长期的观察,他发现她似乎只是单纯地馋,吃得快纯粹是因为贪嘴。这坏习惯,必须要改改。

苏尚早一阵无语,不过细想一下,自己的胃确实有点小毛病,改改也好。

于是她试图讲条件:“哪有你一上来要求那么高的?先从五个数开始吧。”

秦未时一听,眼中闪过一丝笑意:“五个数就五个数,你答应我了,不许耍赖反悔!”

“我答应你的事什么时候没做到过?”苏尚早凑到他的耳边,故意大声说道,语气里带着几分挑衅。

秦未时装作被她吓到,往旁边躲了躲,嘴角却忍不住上扬:“好好好,我相信你。”

苏尚早有点路痴,天一黑就不太认得路了,连忙拽过秦未时:

“我不闹了,你快带路吧,咱们早点回去洗涮睡觉。”

秦未时听到这话,心里不由得一阵悸动。分开快一个多月了,他是真的想她了。

他转头看着抓着他袖口的小手,那双手曾经在他身上肆意妄为,抚摸过他身上每一块肌肉,勾起他最原始的欲。望。

现在他们挨得那么近,他能闻到她身上那股让他日思夜想的体香,混合着蛤蜊膏的香味,她的发丝随风飘起,轻轻拂过他的脖颈,酥酥麻麻的,让他的心也痒痒的。

天色暗下来时,远处的山峦渐渐隐入暮色,空气中飘散着淡淡的凉意。

“哎,秦未时,你走对路了吗?”苏尚早狐疑地环顾四周,旁边的建筑看起来陌生得很。

秦未时惊觉,抬头看了看,不好意思地摸摸头,刚刚光顾着心猿意马了,路都没看。

“走这边,我这不是怕你刚吃了饭不好消化吗。”秦未时欲盖弥彰的加快步伐,一边又暗暗唾弃自己,都老夫老妻了还害羞什么?

可能是好长时间没...的缘故吧。

家属区的小路上,偶尔有几声犬吠划破夜空,又很快归于平静。晾衣绳上还残留着白天的余温,衣物在夜风中轻轻摆动,散发出淡淡的洗衣粉香气。

终于到了家,苏尚早迫不及待地冲进浴室。听着水流哗啦啦的声音,秦未时更是紧张得不知道做什么才好。

他把新的床单和被罩都拿出来,床头柜上摆上洗好的毛巾。顿了顿,他又想起来什么,转身去厨房烧了一壶热水。

润润嗓子。

苏尚早洗完澡出来,头发还没擦干,水珠顺着发梢滴落在地板上。

“你,洗了头?”秦未时兴致冲冲地冲进来,看到这一幕,有些不敢相信。

苏尚早边走边擦头发,语气随意:“快过来帮我一起擦。”

秦未时委委屈屈地拿起另一块毛巾,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奈:“怎么晚上洗头?”

“还早呢,才七点。”苏尚早半靠在他身上,找到一个舒适的姿势,懒洋洋地说道。

“我明天早上五点要集合。”秦未时皱了皱眉,心里盘算,想着他们差不多十点结束,时间正好。可现在她洗了头,要等头发晾干,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

但是不等头发晾干,尚早身体不好,容易头疼。

苏尚早这会也察觉不对劲了,后背硬邦邦的触感传来,她不可置信地回头:“秦未时,你的伤还没好呐!”

她刚刚都不敢压住他那半边身子。

秦未时有些心虚,大声反驳:“我好啦,不信你看。”说着就抓着苏尚早的手往里探。

“不要。”苏尚早用力挣脱。放平时,这小美男主动献身,她肯定恭敬不如从命。

可是秦未还一个星期前还在战场上半死不活地躺着,现在怎么能胡来呢?

苏尚早跳到床上,大声斥责他:“小小秦未时,你不要不知道天高地厚。年轻的时候不知道保养,老了会*不起来的!”

秦未时脸涨得通红,下面也是。

他气的牙痒痒,恨不得把在床上耀武扬威大声嚷嚷的苏尚早拽下来,让她不要再做那迷人的小表情使劲诱惑他了。

“苏尚早!”秦未时往床上一扑,扣住她的双脚。

苏尚早倒在床上,像虫子一样往前蠕动,嘴里还不忘挑衅:“你那么大声干嘛?这事难道光彩吗?”

“这不是我的词吗?”秦未时一把把她扛起来,作势要去挠她的痒痒肉。

“不要不要,我投降!”苏尚早在他怀里不敢乱动,双手举高,脖子也伸回去了,完全没有刚刚神气的样子。

“哼。”秦未时见她安分下来,也没有刚才的心思了,只是强硬地重复刚才的动作,抓住她的手“证明”自己。

老了也一样能*起来。

当第一缕晨光洒在军属区的屋顶上时,号角声骤然划破清晨的宁静,清脆而嘹亮。

秦未时一个弹跳就从床上蹦起来,飞速地开始穿衣,旁边的苏尚早被惊醒,猛地坐起身,眼神还有些迷蒙:“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没事,例行集合。”秦未时一边系着军装的扣子,一边回头拍了拍她的后背,声音低沉而温和,“你继续睡吧,不用管我。”

苏尚早揉了揉眼睛,听着那嘹亮的军号声,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这军号真是如雷贯耳。”

秦未时笑了笑,没再多说什么,匆匆出了门。门关上的瞬间,苏尚早的睡意也被彻底驱散。这样一来,她也没有继续睡下去的欲望,准备起身给自己找点事干。

客厅里的老式座钟“滴答滴答”地走着,时针指向5点10分。苏尚早瞥了一眼,只觉得浑身疲惫,仿佛连骨头都被抽走了力气。她歪在沙发上,闭目养神,却怎么也提不起劲来。

苏尚早皱了皱眉,这么早,会是谁?

这么早,谁来了?

“秦营长家的?”门外传来带着桂柳口音的女声。

苏尚早起身时已经挂上恰到好处的微笑,她打开门,看见个穿的确良衬衫的圆脸妇人挎着菜篮,篮子里蔫头耷脑的白菜帮子上还沾着泥。

“我是苏尚早。”她往前迎了两步,“大姐怎么称呼?”

“叫我王姐就行。”妇人把菜篮换到另一侧胳膊,目光在苏尚早米色毛呢外套上打了个转,“你们北京来的同志就是洋气,这料子供销社可没见过。”

苏尚早不去揣测这话是什么意思,只是问她:“王姐,你来是为了?”

“嗨呀,想着你们刚来,给你带点自家种的青菜,也算尽尽地主之谊。”王姐笑得热情,话里话外透着熟络,“咱们军属区虽然条件不算好,但大家伙儿都挺照顾彼此的。往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

王桂花话是这么说,目光却直往屋里飘。苏尚早不动声色地往门框上一倚,恰好挡住对方探究的视线。

她知道这些军属们在打量什么——新到任的秦营长是军区最年轻的战斗英雄,人们都好奇她这个从北京来的家属,自然成了众人关注的焦点。

“多谢王姐了,远亲不如近邻,我们邻里之间,确实该互帮互助。”苏尚早已经接过她的篮子:“我刚来两眼一抹黑,正愁没人说个体己话呢。”

她带着王姐进屋,日头渐渐升起来,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客厅的地板上,映出一片温暖的光晕。苏尚早瞥见旁边阳台上飘着件大衣,金丝滚边在风里一闪,像暗夜里游动的金线。

王姐的絮叨顺着潮湿的空气飘过来:“...副食店每月十五号配给红糖,要赶早去排队...卫生所张主任最爱抽大前门...后勤处老周家的闺女等着招工...”

苏尚早一边听着,一边时不时点头应和,心里却在暗自盘算。王姐的话看似杂乱无章,实则句句都有所指。

早上7点,王姐一拍脑门,匆匆起身:“该去买菜了,去晚了就只剩下一些烂菜叶子了。小苏,你跟我去不?”

“我就不去了,还要收拾家呢。”苏尚早笑着把她送出去,顺手从包里抓了一把糖:“给孩子们甜甜嘴,等我安顿好之后再登门拜访。”

王姐的圆眼睛倏地亮了,嘴上却推辞:“这怎么好意思......”

北京来的糖,这可是稀罕物。

送走王姐,苏尚早敛了敛笑容,转身进屋。

不排除王姐是个单纯热心或者只是一个喜欢打探别人家事情的人物,可是没有人会无缘无跟一个新来的邻居说什么的,除非她别有所图。

王姐所说的后半段看似杂乱无章没什么关联,实际上都指向一件事——军工厂代表。

军代表待遇好,而且有权利,有不少准备转业的军人都挤破脑袋争取这个岗位。

看来这个王姐有点自己的小心思。苏尚早摇摇头,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她刚坐下,还没来得及喝口茶,又传来一阵敲门声。她叹了口气,看了眼表,分针正指向20。

门口站着一位穿着干练的女人,一头银发梳得一丝不苟,显得很有气质。

“是小秦的爱人吗?”那人见到苏尚早的一瞬,眼睛亮了亮。

乖乖,长得好,身段也好,真是个去文工团的好苗子。

“叫我小苏就行,您是?”苏尚早挂着温婉的笑容,转身将人迎进去。

“我姓焦,就在你们隔壁住着。昨天我姑娘碰见你们,说秦营长领回来一个天仙似的媳妇,我才知道你已经搬过来了,所以过来看看你有什么缺的,要我帮忙?”

“原来是焦团长,我没有什么缺的,只是还不太熟悉这,打算一会到处走走探探路。”

秦未时跟她说过了,昨天遇到的孔娟娟是孔梁顺的女儿,他是34团团长,爱人焦恩文是文工团团长。

焦恩文的父亲是6军政委,据说她父亲就在桌子上摊开的一排资料中看中了孔梁顺,就把焦恩文嫁给了他,孔梁顺从此平步青云。

这话虽然有夸张成分,但也反映出焦团长背景之强大。

“那有什么,我带你出去转转,正好今天文工团休息。”焦恩文爽快地说道,带有一丝完成任务后的如释重负。

“好,等我换身衣服,您先喝点茶。”

招待王姐的搪瓷缸子还没收起来,苏尚早又拿出新的。

“刚刚谁来过了?”焦团长这么没头没尾的一句话,苏尚早听出她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单纯这么问一句。

“是王姐。”

“哪个王?”真不怪焦恩文一时没反应过来,平房里住着的干部没有姓王的。

“她丈夫是后勤部的李忠。”

“有点印象,真难为她那么早从筒子楼跑来跟你聊天。”焦恩文说话带点淡淡的傲气,是骨子里那种,与生俱来的。

苏尚早笑了笑没说话,给她泡了一杯茶,转身回去换衣服。

“焦团长,让您久等了。”

“没什么,应该的。”焦恩文喝了口茶,脸上没有不耐的神色。

父亲前段时间专门打点报来,千叮咛万嘱咐要她和秦家的长孙媳妇打好关系,不能使那些小性子,能多贴心就多贴心。

想到之前她因为直言直语闹出的不少麻烦,焦恩文选择少说少错。

要不然,回去又要被老孔提溜着耳朵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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