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个地方当个清闲小官。好在努力,这些年在朝中也算是有了些他们的影子。
只有他储忠庆,一路平步青云。要不上那一仗胜利,他也晋升不了,他真天真的以为是皇帝赏识他。
只不过是看在他是牧战德的门生罢了。
他的官位,他的一切都是靠着牧战德的裙带得来的,到头来却想着与牧战德背道而驰,真是忘记了自己之前哭着跪着立下的誓言。
那之后他与牧战德关系算不上亲密,但也是月月通信,将朝中的消息告知,只是日子久了,府邸建起来了,人也就飘了。
之后,牧战德的门生就全都留在了军营。
朝中武官虽也有许多都是牧战德的门生,但都只是书信来往,没有之前那么用心竭力。
但好在都成气候。
只是这个储大人实在令人……
牧战德也知他不会听他的话,只是没想到会弄到这种地步。
停云听完,真是后悔自己当时怎么没骂他几句,还想求娶请露,真是痴心妄想。
“牧看哥哥,父亲是已经弃了他吗?”
“是,只是有些不心安,现在倒是彻底安心了。”
牧看回答。
“父亲写信给他是有什么事吗?”
“还是之前的事,将军一直觉得有人在从中作梗,为难军营。”
“小姐,已经无事了,无需担心。”
说完,牧看就离开了,不知是去了什么地方。
晚上。
储忠庆的儿子储久良从外面回府时一直觉得有人在跟着自己,不觉加快脚步,可是他越快,声音离自己越来越近。
最后被路上的一个石子绊倒。
然后就有一个带着面具大人压在他身上,没有打他,只是压着,像是在身上放了什么东西,最后离开时,故意踩了他的手,疼得他眼泪都流了出来。
他撇了一眼,那人带着红色面具,十分吓人。
在地上缓了许久,他才起来,才发现身边多了几只瘌□□,自己起身时压到他们,喷了些液体在他脸上。
传闻,被瘌□□喷了,是要变丑的。
他吓得连忙起身,踉踉跄跄地回了家。
之后几天都不敢出门,连国子监都不去,储忠庆问话,他也不回答。
将他父亲气个半死。
那瘌□□可是牧看跑了半个京城才找到的,还好达到了效果。
瘌□□想吃天鹅肉,没门。
还说宋应辰是废物,你全家才是废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