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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H小说网 > 如何拿下将我当替身的状元郎 > 第73章 巧戏三皇子

第73章 巧戏三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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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伯玉状似吃惊,面露忧虑的虚扶了他一把,道:“三皇弟这是做什么?平白无故行此大礼?”

三皇子跪在地上抹着眼泪,见侍从们都已经退下,只剩他与殷伯玉二人,更是毫无顾忌的将脸面抛开了:

“二皇兄,自大皇兄去世后,你就是我们兄弟姐妹的长兄。俗话说得好,长兄如父,你可要疼疼做弟弟的啊。”

殷伯玉就收回了手,笑道:“皇弟这是何意?”

“我是冷宫里出来的,是废妃的儿子。常是不能与你们放一起议论的,身份地位皆是矮上你们一截,身上流得是罪人的血。我要如何疼你?”

闻言,三皇子就哭得更厉害了,拉着殷伯玉的袖子,往自己的脸上擦。连方巾帕子也用不上了:

“二皇兄何须妄自菲薄?那些混账话,都是四弟弟不知轻重,才口出的狂言,与我是无关呐。”

殷伯玉似笑非笑看着他,道:“你从未这般想过?”

“我从未这般想过!”语气却格外坚定。

三皇子瞥见了殷伯玉慢慢沉下的脸色,心中一转。

他于是又立马改了口,哭嚎道:

“弟弟知晓,先前做了些目无尊长的混账事。可那原是被有心之人蒙蔽了双眼,才...唉!都是我的错,平白的叫二哥哥不高兴,都是我该死!”

殷伯玉将袖子扯了回来,背过身去,端起茶轻抿一口。

三皇子泪眼朦胧之中,瞧殷伯玉脸上神情无异,就狠下心来,跪着膝行了几步,又绕了过去:

“是我这个做弟弟的不知轻重,轻狂了些!若是皇兄你救救弟弟,弟弟往后为你做牛做马都乐意啊!”

殷伯玉被他这句“做牛做马”逗得微微勾起了唇角。

他转过身,斜眼看他,问:“我要你给我做牛做马,有什么用?我也不缺人伺候的。”

三皇子见似有效用,眼底闪过精光,说:

“那,那往后二皇兄稳坐这江山,做弟弟的,就自愿寻个去处,好了断残生,不再出现在皇兄你面前了。”

他用袖子掩住脸,免得叫人瞧见眼底藏不住的狡诈。

现下先说些好话。

大丈夫能申能屈!待我日后拿回那密信,有你的好日子过。

殷伯玉放下茶盏,呵呵的笑,说:“皇弟这求饶的动作,也太自然了些。”

三皇子怎能听不出殷伯玉这言语中的讥讽?

先是在心底暗自“啐”了一口,又跪在地上抹着泪,做着柔弱状,装未听见。

“那你且说说,要我如何疼你?”

他说:“皇兄何必明知故问?”

殷伯玉看他这样子,悠悠道:“莫非,皇弟是为了我身边那仆从来的?”

“是,也非是。”

三皇子从袖子里掏出一块帕子来,将泪擦干,用红肿的眼睛盯着殷伯玉道:

“皇兄该知道,那仆从身上,有一封密信。”

殷伯玉不动声色:“知道。”

他又问:“那,皇兄可看了信里头的内容?”

殷伯玉露出一副高深莫测的神情。

而后,朱唇微启,道:“曾匆匆瞄了几眼。”

三皇子没脸没皮似的凑了上来,靠在他腿边:“是了,是了,二哥哥肯定是看过了的。”

接着,他将那敌国的皇帝再到将军,中气十足的通通骂了一顿。

等他义愤填膺的骂完,殷伯玉才咂摸出点味来:“你的意思是,你是被人所害?”

三皇子连连点头,开始继续哭。

哭得撕心裂肺,往日里的形象惯不要了的:

“正是如此,我是被歹人所害啊!还请二皇兄明查!”

他又要去抱殷伯玉的腿,殷伯玉只退却不让。

他没东西抱了,只好抱着旁边的桌腿,捶胸敲地道:

“是那劳什子将军威胁的我,我这才将大皇兄在南疆一事,在那封密信里告诉了他。谁知他竟这般的卑鄙,偷袭了大皇兄。唉!都是我一时糊涂,才酿成这大错,”

殷伯玉盯着他的面庞瞧了一会,垂下眸子。

“若二皇兄将那信交与父皇,叫父皇得知,那做弟弟就是死无葬身之地。二皇兄可得念着手足之情啊!”

三皇子话音才落,殷伯玉忽的一挥手,将面前的茶盏打翻。

陶瓷碎片连同着茶叶一同溅出,他冷冷道:

“三皇弟如今来求我,却还不说实话,真是叫人寒心。”

“那封信里,你究竟有没有说大皇兄在南疆,你心里清楚。你跪在此处,求我疼你,却还在试探我?”

三皇子很快速的眨了眨眼睛,用嘶哑的嗓音赔笑:

“怎敢,怎敢,呃,大抵是我记混了。二皇兄莫生气。”

他又过去,将那杯子的大块,容易拿的碎片捡了起来,放在了殷伯玉手旁。

伏小做低,及尽讨好之势。

“还求好哥哥,可怜可怜弟弟,救救弟弟吧,那信万万不可交予父皇......”说了好一阵子讨好求饶的话,嘴巴皮都快磨干了去。

他刚还想继续,二人身后的牡丹屏风后,却忽然漏出几声娇笑,而又很快止住。

三皇子还跪着呢,猛然的看向屏风那侧,心中第一反应便是暗道不好,方才那些话该不是叫人听去了?

接着就狠声喊道:“谁在那里?给我出来!”

屏风后的人没动静,没有理会三皇子的话。

直到殷伯玉淡声道:“出来。”

华服少女才拉着裙摆,晃着步摇,从屏风后走了出来。

她睁着小鹿般的眼睛,忽闪忽闪的看着面前二人。

三公主素日里同三皇子并不亲近,虽无嫌隙,但二人互看不顺眼,交往不深。

还不待三皇子开口,她就先道:“嘻嘻,我不过是想瞧瞧,三皇兄深夜到访,究竟有何事,竟不想听见这样一个大秘密。”

三皇子闻言,冷汗直流,心道:叫这死丫头也知道了,又多张嘴!

他柔声说:“好妹妹,原是场误会罢了。”

三公主可不吃他那一套,当即就嗤笑:“谈何误会,谁人不知你与大皇兄争权,明争暗斗,背地里不知道手段多么下作!还想糊弄我?”

“我定要将这事,告诉父皇!”

三皇子虽预感到这妮子不好糊弄,却未想到她这样不给自己脸面。

于是也不再惺惺作态,吼道:“殷暮云!你要是敢把这事说出去,你试试看!”

三皇子欲站起身,但由于跪着的时间长了,起身时候还趔趄了一下。

三公主哪被人这般恶语威胁过?

还是被她那往日就不怎待见的哥哥,当即不爽,捏着嗓子,怪声学话道:

“哎呀,望、望二皇兄疼疼做弟弟的,弟弟往后,为哥哥做牛做马,都乐意。哼!方才不知是谁在下跪求饶,现在对我倒是别样嘴脸!”

“我呸,不要脸!”

这话一出,可不得了。

三皇子本就因着自己的话被偷听,自己的丑态被她看见而羞恼。

这样一刺激,他更是气得眼珠都瞪圆了。

他扭曲的笑,手指骨捏得咔咔作响,说:“死丫头,我求他也就罢了,你来我面前拿什么乔?”

说着,他就往三公主处压去,像是要打她一般。

三公主见状,忙躲到殷伯玉身后,放低了声音,很害怕似的,道:

“打人了!打人了!二哥哥,你看他,他还想打我!”

殷伯玉本正看着好戏,不想忽被拉入局中,无奈只得暂且拦在了二人面前。

而后又听到身后三公主的声音:“每天用这死太监般的声音,折磨你的随从们,岂不知他们背着,偷偷笑你?”

这话好一顿火上浇油,三皇子只觉脑中的一根神经彻底崩裂了,喊着:

“你敢嘲笑我?你、你这不知羞耻的,无视圣旨,抗旨逃婚,这才是叫天下人耻笑!”

说着,他就欲从殷伯玉身后,将三公主揪出来。

但碍于殷伯玉拦着,他未能成功。

于是恼羞成怒,怒及攻心,三皇子直接指着殷伯玉的鼻子:

“好啊,好啊,你还护着她,其实就是你们联起手来整治我,想看我出丑。从始至终,你就从未打算帮我,是或不是?”

殷伯玉微笑,现在才发现,也有些晚了:

“三皇弟怎么这样说?也并非我让三皇弟在我跟前跪下,又是做牛,又是做马的。谈何我整治你?”

“哈哈,哈哈!”他一边退后,一边摇头,面露癫狂:

“你们倒是以为我有什么把柄,落在你们手里了,就像拿捏我。告诉你们,我什么都不怕。”

他狠狠啐了一口,甩了下袖子,一脚踢开门,离开了。

三公主见人走了,才从殷伯玉身后出来。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嘴里还在碎碎念:

“我看他大抵是真疯魔了。”

“对了,二皇兄。他方才说得事,是真的么?”

殷伯玉坐在梨花木椅上,没有正面回她,只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此事你且先保密。”

她面露得意之色,哼哼道:“算是你有求于我,难道不得给我好处?良田万亩,房宅一幢,你选吧。”

殷伯玉轻笑,道:“你方才答应我的事都未做到,还想找我讨好处?”

她坐到殷伯玉旁边,乐呵呵的伸了只手指道:

“要是选不出来,那这样,我不往外说,你就让我在你府中,暂且住着。”

殷伯玉垂眸,装作很是为难的模样,在三公主期待的目光中,还是叹息,道:

“好吧。”

听着三公主兴高采烈的絮叨之语,殷伯玉扭头,看见方才被三皇子捡起,放在他手边的瓷杯碎片,思索着:

虽然略有些节外生枝,但这样,效果或许会更好。

只看他还能忍到何时。

三皇子这边,他怒气冲冲的离开了二皇子府后,直接策马回了自己府邸。

才一到府中,不待休息,就径直往书房中去。

唤了心腹,命他将门客召集于书房。

从睡梦中惊醒的门客们,紧赶慢赶的穿好衣装,随意梳洗一番,赶到了三皇子的书房。

一进门,就见自己主子正背对着众人而立,气氛压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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