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又是我啦。哈哈哈,请叫我鱿常在,英文名“U always there”.
大猪蹄子在我更新了一封信又看了一部动画片后,终于睡眼惺忪地从卧室里走出来,迷迷糊糊地跟我说,“小鱿子,早上好啊!”
我扑上去,索要一个亲亲抱抱举高高。
大猪蹄子接住我,往上举了一下,突然说:“猪,你是不是轻了?”
我喜出望外,“真的吗?我去称体重!去趟厕所释放下内存先。”
我看了体重,有点懊恼但还是开心地说:“轻了200g哦。”
大猪蹄子不留情面地指出:“那不就是你失去的半个甲状腺。你以后还有机会再轻200g哦。”
我恼羞成怒:“滚滚滚,最不爱待见的就是你。”
上封信说到了仙剑奇侠传,又激发了我的仙剑情结。写写写!
第一次听到这个游戏,是小学六年级的暑假。我直升了初中,在家无所事事,呆着要发霉了。还在读大学的大表哥二鱼子奉命,在爸妈不在家的时候,过来照顾我,给我做好吃的。
想念金黄金黄的浸满油水的炒鸡蛋。
二鱼子看我无聊到在床上打滚,买了盗版的《仙剑奇侠传3》的游戏碟给我。(支持正版,从我做起)帮我安装在家里的小电脑上,教会了我基本的操作。
我像打开新大陆一样,高兴的不能自已。
二鱼子回家后,我立刻打电话给小艾,“喂喂喂,发现了一个超级好玩的单机游戏,快来我家,我们一起玩。”
小艾欣欣然加入了我。
一发而不可收拾,我俩有一个星期每天都在玩游戏。
二鱼子又来看望我这个留守儿童的时候,我已经干到了锁妖塔。
二鱼子欣慰地说,“不错不错,进度比我想象的快。”
他在旁边围观我的战斗表现,突然表情变得奇怪,他问我,“你是一路拿大刀砍到锁妖塔的吗?你的咒语怎么都还是初级的?为什么金木水火土的五系法术都配给了景天,别的人物弱爆了好嘛,全靠补血苟住。”
我惊呆了,真相道,“难道那个咒语还能升级吗?我觉得开始的风咒太弱了,完全不如拿着大刀直接砍怪来的快。止血草不是这么用的吗?我真的钱都花在买草上面了,一把一把地吃啊。而且我死太多次,一直在读档重来。”
二鱼子陷入了沉默,“你这么聪明的人,怎么玩个游戏这么不开窍?”
我很高兴,抓住前半句,狗腿道:“哥,你真的觉得我聪明啊?”
二鱼子一脸看智障的表情看着我。
那天晚上,二鱼子在我家书房呆了通宵,第二天早上起来,我看见他憔悴的脸被电脑的荧光照亮,巨大的黑眼圈要挂不住了。
我说,“二鱼子,你居然没回家?你干嘛呢?”
二鱼子有点疲惫又有点亢奋,笑着挥手示意我走近,说,“你来看,我花了一晚上把你的所有人物技能都升到高阶了。以后打怪都是一挥手一个全灭。”
我星星眼,超崇拜地跑过去抱大腿,感动道,“哥,你真是我亲哥。”
二鱼子不以为意地挥挥手,一边打哈欠一边往外走,抱怨着,“你家空调也太凉了,我要回家补觉了,你继续玩吧。”
我依然感动,但还不忘毒舌,“你也可以选择不开到18度。”
后面打游戏就特别顺畅了。但是我还是要吐槽这个设计,我记得锁妖塔有一层是有连环桥的,一个个的机关是前后关联的,开错的话一直都绕不出去。我当时还不知道有网上攻略这回事儿,硬生生地画出了路线图!生生地凭借着自己高达二百零五十的智商走出了锁妖塔。我真的是要被自己的执着感动哭了。
还有一个情节,我和小艾纠结了整整一周,在一个村子里找不到出去的路。小艾最后放弃了,说,“小鱿,你啥时候找到出口啥时候再给我打电话。”我到处晃荡,甚至无聊到开始一个个地和里面的NPC聊天,看看他们还能说什么新鲜的。
然后!我在一棵树下跟一个小女孩说话的时候触发了剧情,小女孩说,“大哥哥,我好饿,可以给我买一个烧饼吗?”我就像看见小天使一样,火速跑到村东头的烧饼摊子,花了一文钱得到了一个烧饼。
我把烧饼递给小姑娘,我听到了天籁的声音。小姑娘说,“前几天有几个奇怪的人,把一个好看的姐姐抓到井里了,就在不远处。”
原来出口是一口井!我特热妈惹法克。下辈子我也想不到这样的脑洞好吗???
还有一个设计,有一关遇到一个大boss,我怎么打他的血槽都是问号,我吃了好多好多的补血草,一层血皮,苟延残喘。我苦苦挣扎,煎熬了一个小时,终于还是被一个大招团灭了。
然后!这个剧情通关了!原来设计的就是要让主角认输,然后才会触发下面的剧情。
我特热妈热法克。我真的是太耿直了,心疼被我吃掉的一吨补血草。
后来我打通关了,第一个打出来的是花楹的结局。
花楹出场时的剧情诗词是《醉花阴》:
锦瑟年华谁与度,莫问情归处。
只影向斜阳,剑吼西风,欲把春留驻。
天涯芳草无归路,回首花无数。
解语自销魂,弱袂迎春,尘缘不相误。
花楹是一直跟随在雪见周围的小五毒兽,飞来飞去的,虽然已经五百岁了,但是化形后还是小女孩的模样,金发碧眼,扎着两个小髻髻,天真可爱,偷偷地喜欢着景天,从来不敢表达。景天甚至不知道她就是那个飞天小猪一样的五毒兽。
她默默地为景天解毒,在结局所有人都死掉后,站在一棵树下等着景天。
景天问:“为什么跟着我?”
花楹不答,反问,“你为什么不用剑了?”
景天:“剑本凡铁,因执着而通灵,因心而动,因血而活,因非念而死……我已经不想用剑了,剑是别人的,只有身体是自己的。”
花楹:“你为什么一个人?”
景天:“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缘深缘浅,很难预料。”
花楹:“那……你为什么这么难过?”
景天:“也许因为这几年来都是一个人……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花楹:“只有一个问题了……”
景天:“是什么?”
花楹:“我可不可以……跟你一起?”
景天:“好啊!来吧!”
景天一边往前走,一边回头问道,“呵呵,你为什么总是长不大的样子?”
花楹跟在他身后,认真道,“从、今、天、起”,就会长大的。
你还记得吗?当时我们都保送了,你问我有没有人人,我说没有,你发了邀请链接给我说,赶紧注册。我刚注册好,你就加了我,给我发了我人人网的第一条留言,你顶着林宥嘉的黑白头像跟我说,“终于用人人啦,回头有点名点你一哈。”
我顶着系统分配的空白头像说,“知道了。”
我换的第一个头像就是花楹:暗暗地喜欢并真心地想要跟随一个并不知情的人的花楹。当时的我也想说,“喜欢着你的我,今天起就会长大的。可不可以等等我?我可不可以……跟你一起?”
后来我跟二鱼子炫耀自己得到了花楹的结局,二鱼子说,“出哪个人物的结局是根据主角对不同女主的人物好感度来的,你是有多不喜欢紫萱、雪见和蓝葵?”
我:“还有别的结局吗?!我从头开始一个个刷出来!”
二鱼子来不及阻止我,我又埋头苦战,终于在初一开学前,刷出了所有的结局。
但我还是最最喜欢花楹。小小只,默默努力靠近心上人的五毒兽。
大一时候,小玉学校办了仙剑专场音乐会,董贞也去了。小玉拿到票就迫不及待地打电话给,说,“鱿鱿鱿,我们一起去看啊!”我说好呀好呀。
后来在悉尼还去看了《仙剑奇侠传》的舞台剧。屏幕上一个八卦阵亮起来时我就哭了,新的故事,旧的故事,前尘忆梦。伴随着BGM,是景天和雪见的初遇。人生若只如初见。
去年回国时候,还专门去北京大悦城参观了“仙剑城”——《触电仙剑奇侠传之初入江湖》,拿了紫金葫芦。回来后端端正正地摆在家里。
仙剑奇侠传影视化后,我看了很多遍,里面的歌也好好听。谁要是告诉我他也喜欢里面的哪首歌,我立马觉得距离拉近一百倍,可以纳入好朋友的考查范围。
之前和大猪蹄子互撩的时候,去KTV唱歌。有个小哥哥唱了首萧敬腾的《王妃》。大猪蹄子拿着话筒,不看屏幕,看着我,故作深情地唱张信哲的《做你的男人》,我低头做娇羞状,内心十分躁动:大家都这么熟了,对我用得着这么虚与委蛇吗?
一个反手点了首吴雨霏的《生生世世爱》,我一嗓子吼出来第一句后,全场都傻眼了。大猪蹄子终于意识到我们之间确实应该多点真诚、少点套路。
他拿起话筒,压低嗓子和了一下男生的rap,“她从树中来,追随前世真爱。亲身体验过,春去秋又来。情到至深时乌发也浓白,剑成人后心动花灿烂的开。”
我和他对视了一眼,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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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笨笨笨:“突然想到,Aussie accent(澳洲口音),习惯吗?”
我:“还好,毕竟我的Chinglish(中式英语)更难为他们。”
笨笨笨:“不信,外国语毕业的。”
我:“我的英语被法语污染了,法语学得也烂的一比。之前老师对我寄予厚望,希望我做翻译家或者同声传译,到底是辜负了。”
笨笨笨:“老师对你期望这么高,你肯定发音很标准,休要骗我。”
我:“主要看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