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就看出来了对方适合什么衣裳。
果然不出她所料。
她看着顾清玉感叹,现在这位夫郎把帷帽摘了,一张小脸露出来更是旖丽动人,小脸白生生的,她看着都想摸两把,就是他脸上不知为何有一道红痕。
顾清玉注意到她看自己的脸,下意识的伸手摸了一下,嘟嘟嘴,不开心,“你不是说很快就好了吗,我刚才在镜子里看根本还没好。”
萧景山把他的手拿下来,看了看他脸上的那道红痕,其实已经消下去很多了,只是他没有发现。
“那一会儿回去再擦点药膏?”
“夫郎这是怎么弄的?这么好看的脸可别留疤了,我这有上好的药膏,夫郎可要试试?”
老板见缝插针。
顾清玉有些不好意思说是被打的,于是道,“不小心摔了,你说的是什么药膏啊,真的很好用吗?”
比起伤的由来,他更动心老板口里的上好的药膏,他已经顶着这个红痕两天了,可不要再多顶几天。
“保管有用的,我家中小女儿上旬也是摔破了脸,我给她用了这膏药几天就好了,夫郎要是信得过就自行拿了去用,这药膏是我男人去京城带回来的,这里可买不着。”
她说着从站台的下面拉开木柜,拿了一个瓷瓶出来,顾清玉接过,“真的吗,那太好了,这得多少银两呀?”
若真像这老板说的这样好用,那会不会很贵啊。
老板摆摆手,“不要钱,夫郎你要是愿意,把我刚才找出来的衣裳买了去,我给你便宜一点,你看呢?哦对了还有这两双鞋子,这鞋卖的贵,一双就得三两,不能便宜,但要是你衣裳和鞋都买了,我就一起算便宜点,全部三十七两,如何呢。”
她要价可一点没高,都是在她原定的价格上,甚至还降了一点。
那四件衣裳一件都差不多要八两了,都是她男人从京城运回来的。
月儿听到这话都有些震惊,怀疑自家老板转了性子。
鞋子?顾清玉看了眼老板手里拿着的鞋子,也是浅绿色的绣花鞋,不错不错,是他能接受的样式,他都快要忘记自己还要买鞋子这回事了。
顾清玉转头看萧景山。
三十七两啊?
在古代好像是很多人家一年的支出了。
会不会太贵了…
萧景山:“可以,烦请老板把这两支木簪也算一下”。
见玉哥儿转头看他,以为他觉得贵舍不得买,直接对和老板说。
他不想让玉哥儿为这些担心,看了他一眼,示意他安心。
老板看了眼他手里拿着的木簪,放下手里的算盘笑,“那个不值当什么钱,都是配着衣裳送出去的,夫郎买了四件衣裳,按道理要送四支的,夫郎看看还有没有喜欢的,可以再挑选两支。”
竟然是这样的吗?还蛮人性化的,这老板挺会做生意的。
顾清玉在心里感叹。
然后专心的又挑了两支木簪子。
付完钱后,其他的三件衣裳他也没再去换,嫌麻烦。
而且那个叫月儿的丫头一直要留在里面帮他,他好不习惯,将换下来的衣裳和其他三件装在一起,直接穿着身上的那间浅绿色的锦衣走了。
送走两人,老板都还在心里感叹,果真是一对璧人。
月儿也感叹,“老板,他们可真幸福,明明看起来不像是很富贵的人…”。
老板看她一眼,“怎么,羡慕了?羡慕也没办法,你还没到年纪呢,等你到年纪了,我一定也给你找个好人家。”
老板打趣月儿。
月儿羞红了脸,“老板……!人家才没有这个意思呢,哎呀,我不和您说了。”说着转身跑走。
老板看她害羞,好笑的摇了摇头。
本来出了布庄,顾清玉就打算不戴帷帽了,谁知萧景山又给他戴上了,说脸上的伤被晒到的话好的慢。
他吓得把帷帽戴的严严实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