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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狂欢与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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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ki和Bigbang一起从纽约到了加拿大,又来到了澳洲。在澳洲的行程不那么紧张时,Kiki提议大家一起去坐游艇出海,享受一下难得的放松。

胜利调侃地问:“这次出海也是Kiki掏腰包吗?”

权志龙马上站在Kiki旁边,保护意味浓厚:“你自己也不是没有生意,自己出自己的。”

尽管大声和太阳听到这番话都投来看热闹的目光,Kiki却是笑着摆手:“我已经订好了,大家一起去就好。”

TOP选择了去逛家具店增加收藏,太阳则决定留在酒店休息。只有权志龙、胜利、大声以及几位助理和经纪人和Kiki一同前往码头。到达后,Kiki向船长确认了航线后尝试着亲自驾驶。权志龙也被好奇心驱使,走上前来:“我也要试试。”

Kiki向旁边挪了挪,给权志龙讲解了基本的操作方法,他便自信地接过了方向舵。

当游艇接近悉尼歌剧院时,权志龙突然放下方向舵,跑到甲板上拿起相机开始拍照。胜利和大声趁机大展歌喉,戏谑地唱起了几句歌剧台词,营造出一种浓厚的戏剧氛围。

游艇在湛蓝而平静的水面上缓缓停下,Kiki摘掉了帽子盘起了头发,穿着T恤和短裤就跳入水中。水面平静,波澜不惊,她游得自由自在。胜利和太阳也跟着跳进水里,而权志龙裹着浴巾,在甲板上犹豫不决。Kiki看着他,呼唤道:“快点下来吧,你每次都这么怕冷。”

权志龙解下浴巾,Kiki又叮嘱他:“这次别跳水了,慢慢地下来吧。”

回想起之前南法度假时不慎溅她一脸水的尴尬,权志龙笑着,小心翼翼地沿着梯子进入水中。适应了一下水温后,他游向Kiki,突然从水下抬头,故意甩了甩头发,水花四溅。被水花溅到的Kiki立刻做出教训他的动作:“跳不跳你都得弄我一脸水,对吗?”

权志龙装作受委屈的样子:“谁让你催我下来的,今天的水温明明很冷。”他话音未落,便敏捷地躲开了Kiki挥来的手,游向远方。

胜利和泰熙也加入了戏水的队伍:“Kiki,我们来帮你抓他!”Kiki迅速游动,追赶着前面的伙伴们。当她追上权志龙时,还威胁他:“你就等着瞧吧。”

权志龙则不以为意,他的眼神调皮而自由。Kiki的“报复”并没有当场回敬,反倒是悄无声息地酝酿着更大的“惊喜”。她直接把权志龙的爸妈请到了澳洲,看他们的演唱会。在忙碌的时候,家人的陪伴和支持是谁都替代不了的。

演出结束后,权志龙只能缩着脖子,乖乖地向阿爸欧妈问好。竖起的衬衫领口和刻意留长的头发,倒是暂时掩盖住了他新添的纹身,让权妈没有当场发现端倪。可他知道,这份“安全”不过是暂时的,等回到家,迟早要交代。

夜里,权志龙回到房间,卧室的灯已经熄了,Kiki似乎已经躺下,室内一片寂静。可他一眼就瞥见了她身旁还未熄灭的手机屏幕,微弱的光映在她睫毛上,暴露了她装睡的伎俩。

他勾起嘴角,慢慢走近,在床边坐下,掀开被子的一角,目光落在她微微起伏的呼吸上。Kiki仍然闭着眼,姿态平稳得仿佛真的沉入了梦境。

权志龙忽然靠近,温热的鼻息拂过她的脸颊,带着惩罚意味的吻随即落下。他故意加深了力道,唇齿间带着些许咬痕。

Kiki猛地睁开眼睛,瞪着他,眼神里写满了“你找打”。

权志龙笑意更深,“怎么,不继续装了?”他伸手拂过她的脸颊,眼里带着点揶揄,“你居然还把阿爸欧妈请来澳洲,是不是就等着看欧妈发现我纹身的好戏?”

Kiki一脸无辜地眨了眨眼,语气淡定:“我可没有。”

“嗯?”权志龙挑眉。

她理直气壮地摊摊手:“反正迟早会知道。”

权志龙无奈地摇摇头,轻叹了一声,懒懒地靠在床头,“怎么wuli Kiki现在这么小气了?欧巴不过甩了你一脸水,记仇记这么久?”

Kiki坐起身,抱臂看着他,慢悠悠地说道:“我还小气?我都把你‘让’给香奈儿了。”

他微微皱眉,被她突然转换的话题弄得有些困惑:“什么意思?”

Kiki拉过他的手,指腹缓缓摩挲着他的掌心,轻声道:“艾里克今天跟我说,香奈儿打算官宣你成为全球品牌大使。”

权志龙微微一怔,目光闪了闪。他当然知道自己这几年和香奈儿的合作越来越密切,可这一步,似乎比他预想的还要快。

Kiki看着他的反应,微微一笑:“想什么呢?你早晚会是他们的全球大使。”

她话里的笃定,像是她比他更清楚他的未来。权志龙盯着她看了几秒,突然笑了,伸手将她圈进怀里,低声在她耳边说道:“所以你一点不怕他们把我抢走?”

Kiki轻笑了一声,懒洋洋地抬手,指尖勾住他的耳垂,轻轻捏了捏,带着点恶作剧的意味,声音里透着慵懒又不容置疑的占有欲:“Chanel Boy,我可不会让欧巴被抢走的。” GD可以是香奈儿的代言人,但权志龙,只能是她的。

11月起,他们又开启了日本巨蛋巡演,东京、大阪、名古屋,所到之处皆是万人的呐喊,舞台上的光影交错间,五个人一次次点燃整个体育场,彻夜不灭的荧光棒汇聚成星海,为这次辉煌的回归画上浓墨重彩的一笔。

可在镁光灯之外,舞台帷幕后,这个被无数人追逐的权志龙,褪去了舞台上桀骜不羁的神色,露出了更真实的一面。

巡演结束后的后台,空气里还残留着舞台烟火的味道,外面的工作人员还在忙碌地收拾器材,成员们三三两两地在休息,整个房间里充斥着演出结束后的余温和疲惫。

权志龙半倚在休息室的沙发角落,头靠在Kiki的肩上,闭着眼,一只手随意地搭在腿上,另一只手无意识地玩弄着她的指尖。Kiki正在看邮件,屏幕微弱的光映在她的睫毛上,光影随着页面翻动微微闪烁。她一边浏览,一边用法语低声念着其中的几封重要邮件。

她以为他已经睡着,声音放得更轻。

可就在她读到一半时,权志龙低沉的嗓音还带着未散的疲倦:“你读的什么?”

Kiki愣了一下,停下来看他:“你不是睡着了吗?”

他没睁眼,语气懒散却带着一丝笑意:“听不懂,但听着就很舒服。”

她失笑,手指轻轻拂过他的额前碎发,权志龙的眉心微微动了动,像只被顺毛的小猫,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满足。

演出落幕,欢呼声渐渐退去,但夜晚远未结束。后台换好衣服后,Bigbang一行人被主办方领着去了庆功宴,一场例行公事的社交应酬。酒杯交错,商业客套在空气中弥漫,每个人都笑着寒暄,讲着无关痛痒的话题。权志龙举着酒杯,神色淡淡,脸上的笑意带着惯性的礼貌,偶尔应付着点头,但眼神早已游离。

Kiki坐在一旁,看着他有些心不在焉的模样,知道他在这种场合向来游刃有余,但这种无用的社交,任谁都会有些兴致缺缺。她悄悄靠过去,附在他耳边低声说:“要不要找个更舒服的地方喝酒?”

权志龙闻言,眼神终于有了点亮光,嘴角微微扬起,“你可真懂我。”

她轻笑了一声,拿起手机搜索了一下,找到了一家附近的深夜小酒馆,招牌不显眼,气氛安静而隐秘,适合他们逃离应酬。两人悄悄溜出去,太阳和泰熙看见了,心里多少有些不放心,赶忙也跟了上去。

四人抵达酒馆时,店里没什么客人,昏黄的灯光洒在木质桌面上,空气里弥漫着温暖的酒香,墙角的黑胶唱机缓缓转动,播放着一首老爵士曲。这里远离外界的喧嚣,也没有人惊呼他们的名字,一切都恰到好处的安静。

权志龙坐下后,一改刚才庆功宴上的客套,整个人懒散地靠在座椅上,随意地甩掉外套,手肘搁在桌上,手指轻叩着杯沿,终于露出了难得的放松神色。他点了酒,喝了一口,喉结微微滚动,闭着眼叹了口气,像是终于卸下了什么。

太阳看着他这样,忍不住皱了皱眉,语气带着点担忧:“志龙啊,别喝太多,年末舞台很快就要来了,接下来还有行程……”

Kiki闻言,轻轻握住权志龙的手,感受到他的指尖微凉,她没有阻止他,反而笑着对太阳说:“让他喝吧。”

太阳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没再多说什么,只是偶尔看一眼权志龙的状态,确认他不会喝得太过火。

Kiki注视着他,眼里闪过一丝心疼。她知道,这一年权志龙几乎没怎么完整休息过,外界只看到他们在舞台上的光芒万丈,却很少有人知道他们背后的疲惫和压力。年末舞台接踵而至,他又要继续调整状态,哪怕已经习惯了这种高强度的生活,但习惯并不意味着不会累。

这一年,他已经拼尽全力了,偶尔醉一醉,又有什么关系呢?

几杯下肚后,权志龙眼尾微微泛红,整个人陷在座椅里,手托着腮,眼神迷离而放松,和平时在镜头前的他判若两人。他酒量本来就不算好,醉意上来后,他那点平时端着的矜持也彻底消失了。 Kiki正喝着酒,忽然感觉到有人拽了拽自己的袖子,低头一看,权志龙正歪着头盯着她,嘴角带着点懒洋洋的笑意,眼神里藏着醉酒后的依赖。

“Kiki……”他拖长了尾音,声音软得像是在撒娇。

Kiki无奈地放下酒杯,侧过身看着他:“怎么了?”

他没说话,干脆整个人靠了过来,把头埋在她肩窝里,声音闷闷的:“我好累啊……”

Kiki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一愣,感受到他温热的呼吸打在自己颈侧。她叹了口气,伸手揉了揉他的后颈,指腹缓缓地在他微微凌乱的发丝间穿梭,带着点安抚的意味:“我知道,那就休息一下,什么都别想。”

权志龙没应声,半晌,闷闷地嘟囔了一句:“你会一直陪着我的吧?” 就算已经确认过很多次的问题,也会再忍不住再问一遍。

那个在台上光芒万丈的天才,如今只是一个有点醉意的少年,窝在她怀里,脆弱又真实。她伸手握住他的手,指尖扣住他的掌心,语气轻柔而坚定:“我会的。” 哪怕已经回答过很多次,也会不厌其烦的给他肯定的答案。

太阳和泰熙对视了一眼,太阳忍不住扶额,泰熙无奈地笑了笑。于是,他们默契地低头喝酒,把这场毫无章法的撒娇和黏腻的情绪留给了某个醉意朦胧的人和他的专属避风港。

12月的香港,空气里弥漫着典礼的狂热气息,2015 MAMA在亚洲博览馆盛大举行,汇聚了这一年最具影响力的音乐人,而Bigbang,毫无疑问是整晚的焦点。

他们回归仅半年,凭借《MADE》系列狂揽各大榜单,从《LOSER》《BAE BAE》到《BANG BANG BANG》《IF YOU》,每首歌都成为年度现象级金曲。当主持人依次念出他们的名字,年度艺人、年度最佳歌曲、最佳男团……五座奖杯在手,他们创造了MAMA历史,成为首支包揽年度双大奖的组合。当“Bigbang”的名字响彻全场,伴随着震耳欲聋的欢呼声,他们五个人站在颁奖台上,望着台下金光闪烁的应援海洋。权志龙接过奖杯,低头轻轻抚了抚表面的雕刻字样,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但比起奖项,真正属于他们的,是舞台。

《LOSER》的旋律响起,权志龙站在舞台中央,目光低垂,麦克风握在掌心,声音带着一丝漫不经心的呢喃,却让人不自觉沉溺,“你和我仿佛被设定,成为剧本中被戏弄的悲伤小丑,我已经来到了远处,现在我要重返到年少的时候……”

他懒散地抬起眼,眼底藏着故事,藏着疲惫,藏着一个舞台之外不为人知的权志龙。

当《BANG BANG BANG》的重低音炸裂,黑色套装的五个人在舞台上点燃狂欢,权志龙冷笑着低吟“Let the bass drum go……”,台下的金色海洋沸腾得仿佛要吞没整个场馆。火焰喷射,电子音炸裂,他们在硝烟和聚光灯下狂欢,霸气地宣告:“我们回来了。”

帷幕落下,荣耀落定,他们再次登顶,而前方的路,依旧漫长。

而这一个多月的狂欢里,Kiki一直在他身边,从巡演后台到年末颁奖礼,从喝彩到静默,陪着他走完这段辉煌而疲惫的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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