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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辞秋沉默须臾,攥住自己的衣摆,平淡开口:“乌玉胜,你还不明白吗?”
“喜欢一个人,就要先尊重她的所有。我曾尊重你的所有决定,希望你也能尊重我。”
“殿下,”乌玉胜忽然抬头,眼底的光愈来愈亮,“是还喜欢我吗?”
她抬眼看向乌玉胜,就像在看被抛弃已久却仍渴望温暖的恶犬,嘴角扯动一瞬又迅速恢复原状,她并不回答这句话,只说道:“朱煊贺从一无所有的蜀地,死里逃生般回到燕京,靠的可不只是南夏。”朱辞秋顿了顿,继续道,“乌图勒是他的机遇,但却不是唯一的机遇。”
乌玉胜在她说话间便时不时皱下眉,嘴唇变得更加惨白,额间的细汗越来越密,从嘴里说的话的声音也愈来愈小,“果然什么都瞒不过殿下……”
他的话还未说完,便骤然倒在朱辞秋肩上。朱辞秋见状,眼疾手快地按住了他肩膀,又将他的头扶好,好让他不摔倒在地上。
但乌玉胜块头太大,她一个人承受不住他的重量,只好让背紧贴着门,用另一只手按在他的后背处,一面摇晃一面喊着:“起来,你太重了!”
乌玉胜毫无反应,似是晕厥过去了。她的手拽着他后背的衣物,手心忽然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液体。
那股液体愈来愈多,很快便浸满手心,从指缝滴落在地上。
朱辞秋看不见手心的液体,却能闻见那股液体的味道。
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