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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你咬够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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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馥把手机拿远看了一眼,确认打电话过来的人是临简雾没错,才接话道:“对不起,我错了,你现在在哪儿?我马上下来。”

事出反常必有妖,程馥也不知道临简雾那边出了什么事,思索着的同时连鞋也没换,穿着拖鞋就出了门。

“已经到地下停车场了,你坐电梯下来直接就能看到我,我喝了点酒,在车上不是很想动。”

程馥按了电梯,焦急地看着上面的数字:“喝酒?”

“嗯,喝酒~~~”

‘喝酒’这两个字临简雾特别加了重音,因为带着笑意,很有些玩味的意思,听在程馥耳朵里,让她的心跳突然就这么漏了一拍,就好像临简雾是舔着她的耳朵说的这句话,能感受到那份湿滑的触感。

不等程馥回答,接着临简雾又说了些有的没的,程馥完全只剩下附和的份。

“好想早点见到你啊!”

临简雾这句话出来,程馥已经头皮发麻到只敢看自己的脚尖了。

“我也想早点见到你啊……”尽管完全不明白状况,程馥摸着耳朵,依旧好好配合着,话说的有模有样。

假如是路人,定能认为这通话的两人是一对正处在热恋状态中的情侣。

发现代驾已经走远后,临简雾温声细语地说:“好了,没事了。”

感觉临简雾马上就要挂断电话,程馥赶紧开口:“你没有遇到什么麻烦吧?”

临简雾的鼻音还是很重:“没事。只是请的代驾感觉不是很放心,为了以防万一,就给你打这个假电话了,他已经走了,你不用下来了,我马上就上去。”

但程馥已经下来了。

临简雾推开后座的车门打算下车,一只脚刚落地,立马感觉天旋地转,头晕的厉害,还是程馥异乎寻常地迅速反应,才没让她摔倒在地。

临简雾的脸非常准确地扎进了程馥的脖子和肩膀间,花了好几秒钟才抬起来。

程馥能闻到临简雾身上浓重的酒气,她腾出一只手来关好车门:“你到底喝了多少?”

临简雾下巴搁在程馥的肩膀上,一只手摇晃着手拿包:“一点点。”

“对某些人来说,一杯是一点点,一瓶也是一点点。”

“那我就是喝了半瓶。一点点。”

白里透红的肌肤仿若冬日梅林,被汗水打湿之后更显得晶莹剔透,让人忍不住想要一亲芳泽。

临简雾先前就是以这样的一张脸去面对那些人的吗?

程馥拉开距离后,用手背试了试临简雾额头的温度:“你脸好红,喝不了以后就别喝了。”

临简雾立即把程馥的手拍下来,义愤填膺:“我就是喝酒容易上脸,喝一杯是这样,喝一瓶也是这样,我才没喝醉。”

程馥寻思自己也没说她喝醉了,这么大反应干嘛?

上电梯到家的这段路颇有些艰难,临简雾头晕的厉害,走路摇摇晃晃的,随时都可能摔倒,非要程馥架住她才能勉强站住脚,但程馥一旦架住她,临简雾就完全不肯自己走路了,一路上就像个树袋熊似的,直接挂在了程馥身上,而程馥又比临简雾矮……程馥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何德何能才能拖曳得起这样的生命之重。

当然,她不是说临简雾太重了,需要减肥什么的。

程馥花了好大半天才把这个醉鬼撂到客厅的沙发上躺好,再去厨房煮了点蜂蜜水帮忙解酒。

蜂蜜水煮好后,程馥首先试了温度,感觉不是很烫,可以入口后,她才给临简雾倒了一杯。岂知杯子刚递到临简雾嘴边,临简雾就一个鲤鱼打挺,吐了她一身。

程馥差点就要觉得临简雾这丫的绝对是故意的了:早不吐晚不吐,偏偏这时候吐?而且这里不吐那里不吐,就吐她身上?

但看着临简雾把一杯蜂蜜水都好好喝完了,程馥也就算了。

把临简雾大致安顿完,程馥拿了睡衣便去洗澡。

沙发上,临简雾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到自己下班前被叫住去项目团建,梦到餐桌上制作人频繁向她劝酒,也梦到为了赶走代驾她是怎么给程馥打电话模仿那种撒娇声线而不觉得恶心……已经不是从夏薄阳的脸变成程馥的脸,而是一开始就是程馥的脸吗?

梦做到这个地步,究竟还有什么清醒的意义?

她醒了过来,头疼欲裂,就好像她之前真的有喝醉酒似的。

临简雾听到了淅淅沥沥的水声,程馥在洗澡,所以她并不是醒过来,而是接着之前的梦在继续做梦?

无法思考,一想要综合前面的所有线索来推测现状,头脑迅速就会变得一片空白。

狠掐一把大腿,痛,但好像也没有那么痛,感觉好模糊。

身体的控制也并没有那么自如。

再闻闻自己身上的味道,正所谓拉屎的人是不知道自己屎多臭的,她也闻不到自己身上的酒气。

看向浴室的门,磨砂玻璃内部氤氲着水汽,似乎只要沾点口水抹在玻璃上就能看到程馥是如何洗浴的:她先微微仰起头,让温水从自己的胸前流过,然后身子再微向前倾,用一只手托起长发,一粒粒形状饱满的水珠便会从曼妙的后颈沿着背部滑落,在闪亮的瓷砖上留下一片若有若无的波痕。

就这么想着的时候,临简雾才想起来程馥现今并不是长发,只是她好像有一刻在无意间把夏薄阳的形象与程馥的形象重合了。

程馥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刚想看看临简雾怎么样了,就看到临简雾拿着电吹风招呼她过去。

醒的那么早吗?尽管存在这样的疑惑,但程馥现今已经很习惯临简雾帮她吹头发了,所以当下并没有想太多,很顺从地就在临简雾身前坐下。

临简雾一只手穿过程馥的发间,目光游移不知道是在看些什么,湿漉漉的头发把程馥的肩头沾湿,纯白色睡衣下面透出同样纯白的肤色。

程馥很好闻,除却洗发水和沐浴露的味道,好像还能闻到一阵少女的清香,肌肤的触感也很好,手不管往哪边放,似乎都能摸到细软的皮肉,一双腿没什么硌人骨感,就算稍加用力按下去,所得到的反馈也是柔弱无骨的。

雪融化了便是水。

程馥全身上下只有左手腕是粗糙的,那些伤疤层层交叠,虚假的像是某种电影妆造。

我现在还是在做梦吗?

程馥对于她的动手动脚没有做出任何反应,是没有察觉到?还是一种无声的期许?

临简雾不确定了。

那就把这当做是一场梦好了,内心产生阴暗的想法:如果不是梦,她也是喝过了酒。喝醉酒可是再好没有的借口。酒后乱性,不是大家都常挂在口头上的话吗?不管做了多么离谱的事情,只要是喝醉酒了,都可以只是自罚三杯。

临简雾瞄准了程馥后颈的那片白皙,很早以前,她就想要咬下去确认一下了,想知道少女的鲜血和番茄的汁液,究竟哪个更甜。

今后可能都不会有比现在更加合适的时机和借口。

于是临简雾说是帮程馥吹头发,吹着吹着,张口就咬了程馥的脖子。

……舌头刚刚有所接触的时候没有尝出来什么味道,但细细品味一番不难发现一丝丝的不能被轻易察觉的甜味,似乎这甜味中还夹杂着点点薄汗的咸味,不仅仅只有这些,还有身体乳的味道?程馥应该是不用身体乳的吧?

虽然做这种事很下头,但因为是在梦里面,一切都是可以被原谅的。

但临简雾除了对程馥的脖子又舔又咬之外再也没做过别的事了,似乎在她关于性的有限认知中,无法去考虑本能之外的任何想法。

程馥虽然不知道临简雾这是在发什么疯,但再怎么容忍,也该有个限度,她脖子又不是什么啄木鸟的木桩子。

“你咬够了吗?”程馥很平静地出声。

“够了够了。”程馥这一出把临简雾吓了个够呛,她脑子飞快运转,也不管现在是不是在做梦了,只想着接下来要说点什么才能把自己从这种尴尬处境中摆脱出来。

“那就轮到我了。”程馥翻身就坐到了临简雾的大腿上,把临简雾手上的电吹风开关关掉扔到一边。

不等临简雾思考程馥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程馥的嘴唇就压了过来,临简雾头彻底向后仰,但嘴唇还是再度对上。

程馥用抱住腰的手臂把临简雾抱得更紧,另一只手托着临简雾深深向后仰着的脑袋,程馥自然而然地把临简雾推向沙发扶手的方向。

这一套动作流程下来并不需要多少力气。

反复吮吸啃咬,每当急促的呼吸从交错的唇间涌出,彼此的亲吻就会更深。当临简雾快要喘不过气来时,程馥就只是轻轻含着她的上嘴唇,等待下一次双唇相合。

暖黄色的灯光一点点摇曳,给程馥身周留下了深浅不一的阴影。

此情此景,临简雾觉得自己一定是在做梦。

程馥也只是想要确认,她呢,觉得喜欢乃至于爱上某个姐姐以外的人,是件很可怕的事情,无法信任,也难以感到安全……既然欲望与爱恋是可以完全分开的,那么那种喜欢的心情只要身体能交叠一次,就会冷静下来吧?

虽然有些轻率,但如果能让临简雾更迫切一些,感觉应该会更好。

就在这时,临简雾看到程馥突然让睡衣从身上滑落。

“想给你省事。”程馥说。

察觉到临简雾眼中的疑惑后,程馥又捡起睡衣:“啊……难道说穿衣服会更好吗?我知道有这样的人。”

临简雾什么都看不到,什么也听不到,脑海中已经出现了在梦中与程馥经历过的数十种情况,她现在,只想一一将其展现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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