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真的好我无聊啊。”
子车橭翮合上书说;“要不去金吾卫吧,他们不巡逻的时候会有一些比赛。”
凌棱往子车橭翮的方向蹭了蹭:“都是什么比赛啊。”
子车橭翮说:“射箭,骑马,还有蹴鞠,还有比武。”
凌棱问:“比武,是比武招亲的时候,两个人在擂台上比试的那种吗?”
这是什么比喻,但是从语气中就可以听得出他有多兴奋,子车橭翮也不想打扰这种兴奋:“是。”
凌棱跳下来拉着子车橭翮说:“那我们赶紧去吧。”
两人骑上马,便往城外走去。金吾卫的本营在城外西郊,会在那里训练士兵。策马奔腾的路上,凌棱说:“小侯爷,要不要比一比?”
子车橭翮:“彩头呢?”
洗衣服有灵,打扫卫生有灵,伺候也有灵,连日常洗澡水都是灵烧的。好像也没有什么彩头,凌棱想了想说:“谁输了,就给赢的那个人洗澡。”
子车橭翮看了一眼凌棱:“你不怕输啊。”
凌棱:“没有到最后,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最终,到金吾卫的时候,子车橭翮以半个马头之差,胜过凌棱。两个人从马背上跳下来,凌棱叹了口气,子车橭翮说:“可以不必当真。”
凌棱扬起脸来说:“愿赌服输,哪有反悔的道理啊。”
自从靖安司解决潜伏妖族的那件事之后,金吾卫在看靖安司的眼神都不一样。进去的时候不在像是第一次来的时候遭人白眼,守门的人看见是子车橭翮来了,连上次那个牌牌都没有看,就放他们进去了。
进去之后,还有一个正在巡逻的士兵看见他们,上前说:“长史是来找将军的?”
子车橭翮将身后的凌棱拉过来:“小朋友一个人待着无聊,想来看看骑马、射箭这些军营里的游戏。”
士兵说:“明白了,侯爷这些游戏今日也有,有些正在举行,可以等本轮结束之后参加。”
子车橭翮问:“想参加吗?”
凌棱干脆利落:“想。”
士兵说:“那我就替小朋友报上名字,长史要参加吗?”
本来就是带小朋友玩的,他一个战场杀敌无数的人,在没有上过战场的兵蛋子里赢了,也不光彩,输了更是丢人。子车橭翮:“我就不了,你们玩得开心就好,不用顾及我,只是别受伤就行。”
士兵说:“是,属下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