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吧，趁还是人的时候。等手术完成之后，你就不能发出任何声音了。”

没有窗户的隔音地下室，头顶的红色灯泡像坐秋千一样晃来晃去，我低头用碘伏给手上的白色手套和锯子消毒。

“因为，我不喜欢太吵的东西。”我抬头对被绑在椅上双眼惊恐的林寻竹，微笑道。

“首先，是面部。”我拿着木锯，围着林寻竹来回踱步。

推车架子上摆放着我需要用到的各种工具，以及人类的皮肤。

左手抓着林寻竹的头发，我在没有用麻药的情况下，拿着木锯一点点、一点点缓慢地切下他的鼻子、下半张脸的皮。

惨叫、痛苦是必然的。

我对近乎要痛晕过去的林寻竹说道：“时间还有很多，何必着急呢。”

被锯好、打磨好的狗骨被我用螺丝，按到林寻竹的残缺的面部上，变成他的嘴、他的牙。

而推车架子上托盘里的那张皮，则被我用针线，缝到了林寻竹的脸上，有韧性还新鲜的皮将狗骨包裹起来。但这还没有结束，狗是需要鼻孔呼吸，需要嘴巴吃饭的。

锋利的手术刀在那张皮上割出两个用以呼吸的小口。我又在狗牙的位置上，划开皮，给林寻竹造了一个嘴。

“啊啊啊！！！”皮一开缝，林寻竹立即尖叫出声。

我皱眉转身，拿下墙壁上挂着的皮鞭，用力抽在他的身上，说道：“狗可不会像你这样叫。”

“好好休息。明天就是你的双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