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丰厚遗产,但家世远远够不上皇子身边的位置。
这个男人冷硬如钢,委实看不出有普通人性需求的样子。
“我只警告你一点,别太过火。敢把她拐上床我就砍掉你的头。”奥塔涅夫把烟蓄摁在木桌上压灭,桌面烧出一个焦黑的印子。他说话没什么情绪起伏,轻描淡写地说出“我就砍掉你的头”这样具有死亡威胁的话语。
不涉及神秘诡异的场合下,大皇子与生俱来的威势完全碾压巴洛斯软蛋的风流气息。他弱弱地应了声,敛起哈巴狗般的眼神,把肌肉贲发的双腿塞进沙发里缩起两秒,又不怕死地大胆询问:“你都那么讨厌他们爹俩了还去赴宴,鸿门宴看多啦?”
奥塔涅夫冷笑:“我激请方穗到晚宴上与新生代星舰设计团队交流合作,她同意了,我不能放过这个把她拉进队伍的好机会。
“喔喔喔——孤男寡女!展现你男性魅力的时候到了!请她进舞池跳舞,用你舞会之王的优雅舞姿征服她!”这家伙也不知抽了什么风,竟十分兴奋地吹起口哨,躺在沙发里手舞足蹈。
奥塔涅夫额角青筋暴弹,似乎对他的发癫行为忍无可忍再度伸腿路翻对座,低吼;“滚吧!只有你这种人才会想着对雌性生物□□是最上策!”
巴洛斯吃痛仰面倒马:“这里是我家我能滚哪去!再说长了张好脸不稍加利用简直天理难容!你知道圣格勒的姑娘们私底下开了赌盘赌你和文森特谁胸肌更大吗?!”
奥塔涅夫只觉一口火气闷在胸口;:他怎么就和这种下流货色是朋友?!
他深吸一口气,“晚上你最好能□□到塔里黛丝,她要是瞧不上你我唯你是论!”
说罢,他霍然起身,大步流星离开房间,其间精准避开地上乱谁的衣物,觉得自己和此等污浊之物共处一室颇久,哪哪都沾上了股味,不回去彻底洗个澡浑身难受。
“喂喂!请柬呢?发我一份!”那家伙倒在内衣堆里乱挥手。
取外套的手一滞,奥塔涅夫反手从上衣口袋里取出一封黑壳信函,翻腕甩向身后。
信函转飘飘地落在桌面上,多伦多伯爵常用的郁金香薰香从封函口飘出几丝,呛得巴洛斯一个激灵。
相亲节自上会有重量级嘉宾吧?他晕乎乎地扶着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