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除了神经痛。他总觉得自己下一秒就会摔进万丈悬崖。
沈让脸色白得厉害,好在那背后的屏幕照着幽光,教人看不清他的窘境。
他并没有催促张结海,只是狠狠咬了一下舌尖,勉强重新提起精神头。
“你说说看。”张结海说。
沈让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勉强吐出一句,“你做不了主,我不和你谈。”
“你让炎溯来见我。”
“喻诚,送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