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小布鲁斯，生日快乐……”

多么熟悉而又遥远的声音。空气中似乎还夹杂着温馨的香水味，幸福的甜点味，以及一丝丝令人安心的消毒水味。

——那是父亲、母亲还有阿福身上的味道。

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座高耸而又繁华的庄园，尽显它在岁月中的沉淀。

“小布鲁斯”静静的注视着这里，顺便抽空检查了自己的身体。很好，年龄缩小了，成了八岁时候的模样。

八岁生日……一个很特别的日子。或许与各别平行宇宙有所不同，但这个世界的布鲁斯第一次接触到死亡的概念正是在他八岁生日的时候。

一条巷子，两声枪响，三个人死去。

洁白的珍珠洒落在地上，交织成了蝙蝠诞生的诗章……那是一切故事的起点，是一场难以磨灭的悲剧。

没来由，布鲁斯的内心有些惊慌。

“不进去看看吗？他们都在哦。”突然，一道平静的嗓音从他的身后响起。

布鲁斯转过头，发现自己的背后居然站满了人——迪克、杰森、提姆、达米安、芭芭拉、史蒂芬妮、卡珊德拉……以及阿什（？）

“你是谁？”纵然方才发出的声音属于自己的孩子，但布鲁斯熟悉“阿什·布朗”，对方必不可能这么发问。

“还挺敏锐的嘛……”“阿什”似乎笑了，又好似没有，“其实，我是谁并不重要。但你真的不考虑带你的孩子们进去看看吗？里面可是会有意想不到的惊喜哦。”

“额……但这阵势未免有些大了。”还没弄清楚状况的迪克看着缩水成七岁的自己，嘴角抽了抽。

“是啊，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全被绑架了呢。”变成五岁身上还没带装备的杰森吐槽道。

“嘛……进去吧，时间不等人。”“阿什”对他们的话并不介意，只是小推了几人一把，“瞧，阿福都过来开门了。”

他这话一说完，韦恩庄园的大门就被人给推开了。

“……哦，真没想到，居然还能见到幼年体少爷，以及各位小少爷。”阿福扶了扶自己的老花眼镜，对这群子孙们笑道：“也不知道外面的世界过去了多久，进来吧，其他人还在等着你们。”

“阿尔弗雷德……”达米安低声念着这个名字，眼底的怀念一闪而逝。

至于其他几个兄弟，已经将年轻了几十岁的阿福给围了起来。

“哇哦，阿福你年轻的时候居然是这个样子的吗？”迪克有些好奇。

阿尔弗雷德失笑，“我想，迪克少爷应该见过我年轻时候的照片。”

“但没有见过真人版。”同样看过管家先生年轻时候照片的杰森忍不住反驳。

“是吗，那希望我本人比照片上的更好看吧。”阿尔弗雷德打趣道。

“确实是真人好看一些。”这是来自专业摄像师——提摩西的评价。

“到了。”管家带着几人走入庄园内部，刹那间，黑暗被突然开启的灯光驱散，颜色丰富的彩带从高空中落下，洒了布鲁斯一群人一身。

房间里站着的人不多，有韦恩夫妇、格雷森夫妇、杰森的养母、提摩西的父母等，都是熟人。

看到这样子的场面，还活着的蝙蝠家成员们竟是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无人注意，原本还跟在众人身后的“阿什·布朗”竟然趁乱消失了。

“……生日快乐，我的小布鲁西，以及其他亲爱的孩子们。”最终，还是玛莎出来主持了场面。

众人被自己的亲人拉走，寒暄问暖自然是必不可少的。

“这是达米安吧，我听阿福介绍过你，他说你是个很好的孩子。”面对八岁的布鲁斯，以及缩水成三岁的达米安，玛莎毫不掩饰自己身上的母爱。

“达米安……他确实是非常出色的孩子。”布鲁斯没有否认这一点。虽然刚开始他怀疑这座韦恩庄园是某些超反的阴谋，但见到阿尔弗雷德后，这个假设被推翻了。

如果说，陪伴阿尔弗雷德度过死亡的蝙蝠家成员都分辨不出真假阿福的话，那这个家还是早点散了吧。

达米安没有说话，只是睁着那双绿色的大眼睛注视着玛莎和托马斯，看起来有点像是一只棕皮小猫。

有了这个作为铺垫，一家人聊天的话题逐渐展开，也加深了死去已久的韦恩夫妇对现实世界的理解。

“你做的很好，孩子。”得知哥谭在蝙蝠家族的努力下变得更好后，托马斯圈住了自己的儿子和孙子，“我们为你们感到骄傲。”

“……爸爸。”布鲁斯小声的叫唤道，并握住了托马斯的手。

“好啦，看来大家都聊得差不多了，那么来一场派对吧。”玛莎虽然也心疼孩子们，但她更想让布鲁斯他们感受轻松和快乐，“生日快乐，小布鲁西。”

于是，一场并不算最隆重，但绝对温馨的派对就在如同梦境般的庄园内开始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