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看看啊!”
“黑市与路边这些街市也没什么不同,只是交易的东西都是些不常见的。”
池鸢如此说却将薄薰的好奇心勾得更甚,两人边走边说着回了御风楼。此时,谢离正和阴江流在花园赏景,池鸢主仆从南门进入,一眼望见回廊下一前一后步行的两人。
池鸢看见阴江流,目露诧异:“阴江流?他怎么会在这?”
薄薰心中咯噔一声,千拖万拖此事还是要向池鸢汇报,当即顶着挨骂的压力,将谢离遇袭之事说了。
“主人,那小子被我下了术法,我是命令他守在小谢离身边的,我试了几次,他老实得很,绝不会对小谢离动手!”
可池鸢在意的不是这些,“谢离受伤了吗?”
薄薰缩了缩脖子,极小声道:“我是想时刻保护小谢离来着,可小谢离偏要我不到关键时刻不得动手,然后他就……受了点小伤,但无碍的,我给他上了最好药膏,保证不会留疤。”
池鸢听言没说话,拐出小道直上三楼,薄薰小步跟上,小心翼翼询问:“主人,您生气了?”
“没有,去把他们喊来。”
“哦,是!”
茶香氤氲漫开,随窗外一徐风吹向池鸢抬起的衣袖,谢离坐在池鸢对侧,轻轻翻动一卷书,唇角含笑。
屏风一侧,阴江流垂头站着,不时用余光偷偷打量池鸢。
薄薰站在池鸢身后,拿着扇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扇着,池鸢不说话,谢离也不说话,一时间屋内气氛凝固到了极点。
突然,谢离将桌上药膏推向池鸢,“罄月,别的事暂且不论,把药涂上,莫要留了疤痕。”
池鸢放下茶盏,视线在谢离脖颈处一扫而过,“我让薄薰守着你,便是护你周全,你这般胡来,让我如何能放心?”
谢离轻笑出声,放下手中书,转眸与池鸢对视:“让罄月担忧是我不对,我知现在情形,所以,将暗卫调了过来,往后,再不会有这种事发生。”
池鸢缓了神色:“那就好,你早该如此做。”
“嗯,罄月说的是。”谢离笑着颔首。
池鸢扫了他一眼,轻轻摇头,看向屏风一侧的阴江流,阴江流感受到池鸢的视线,当即抬头,朝她挥手微笑:“鬼笛仙子,又见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