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二人中了迷香,如死猪一般睡死了。
“嘿,你去这屋,我去那屋,记着动作轻些,莫要弄出动静了。”
屋外传来细碎的说话声,薄薰听到,赶忙跑到另一侧床榻,顾不得脱鞋,抓起被子就蒙头装睡。
咯吱一声,门栓被一根木棍轻易撬开,浅浅月色顺着窗棂爬进来,将地上那道矮小身影微微照亮。
孙狗战战兢兢地探进屋,先是左右看了看,才敢挪动靠近,他行至桌前,检查烛灯,随后又向两侧床榻看了几眼,便原路返回。
听见关门声,薄薰探出头,一脸疑惑,正待她准备起身探查时,又听到外边传来轻不可闻的脚步声,薄薰细细数着,没想到这回竟上来了十几人。
“啪”的一声,客房大门被一个壮汉猛然推开,壮汉提刀进屋,身后还跟着两个小弟,壮汉进来后,挥手一指,小弟立马向薄薰这边扑来,而壮汉则往清漪那边靠去。
就在小弟们即将掀开薄薰被子时,“哐啷”一声巨响从隔壁间的客房传来,屋内三人同时一惊,立马跑出去探查情况。
薄薰赶忙甩开被子跟上,心里不住嘀咕,究竟是谁比她还耐不住性子,先动了手。
薄薰刚转出门,两个被汉子就迎脸砸来,薄薰扭身一躲,低头一瞧,两个汉子已经断气,身子如破布娃娃一样,扭着奇怪的姿势倒地。
薄薰好奇俯身检查,一查之下,不免心惊,这二人身上无伤,但内里五脏俱裂,全身骨头都碎成了豆腐渣,如此死法,足可见对方深厚功力。
走廊上这样的尸体堆了一地,薄薰飞身越过,顺着尸体来到隔壁客房,还未靠近,一道刚猛至极的掌风就朝她迎面扑来,薄薰矮身一躲,急声喊道:“喂,臭小子,你看准点再打!”
薄薰扒着只剩半截门扇的门框,探头往里瞧。
屋内正中,相星竹坐在案前,面含微笑,注视薄薰:“小丫头,凑热闹你倒是积极,也不怕被殃及池鱼。”
薄薰跳过门槛,钻入屋内,“哪能呢,就你这点本事想伤到我,再去多练十几年吧,阮青枝呢,不会被迷晕了吧?”
薄薰说着扭头一瞧,见床帐后躺着的人,无奈摇头:“就知道会这样,哼,还闯荡江湖呢,一点防身本事都没有。”
相星竹眯眼笑着:“只要有我,青枝就不会有事,与其来看我,倒不如去看看隔壁的情况。”
“喔,对哦,奉清川他们可是弱的很,若是出事,主人又会说我办事不利了!”薄薰说完,身形一闪,瞬息便闪出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