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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算了,他们不愿睡厢房,非要挤在自雨屋左次间大通铺,与寝室仅有明间相隔。
林建军总算明白阿兄方才为何是那反应,合着早想把四个拖油瓶甩给他!
“不许笑,”他气恼地压着她,“再笑我对你不客气。”
裴静文赌他不敢胡来,故意支起膝盖磨他,逗弄道:“怎么不客气?”
欲念攀升,单手抱起她往小榻走,林建军轻笑道:“自讨苦吃。”
小榻做工精细用料足,怎么动都不会发出声响。
“出声,”林建军微微仰头,戏谑地望着身上人,“出声给我听。”
女郎狠狠咬住男人肩膀,封住差点脱口而出的呻/吟,到底是她低估男人的无耻。
虽说小孩睡得沉,中间隔着明间,还有淅淅雨声,饶是如此怕小孩听见,可见做贼心虚这话不假。
“怎么不出声?”林建军动作越发狠,“我要听你出声。”
裴静文被撞得往后退,又被揽抱回去。见她咬着下唇,林建军赶忙伸手阻止。
青年小声哄道:“咬我,卿卿咬我。”
裴静文没跟他客气,一口咬住他腕上还没消退的牙印,心道他这手腕怕是好不了了。
压抑的靡靡之音羞得月亮都躲进云层,留下闪烁繁星独面满室春色。
青年拥着女郎睡下,总觉得差了点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