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刚才的慌乱是多么的荒谬!“还有多少地方?!”她的声音生硬的过分。
可是,礼月却没有回答,只是放开了她,此刻没有言语的回应比任何话语都让离离担心,就在这僵持中,忽然,眼前一亮,束缚她视线的绸布被礼月轻柔地拿掉了。
离离看到了眼前的路面,先前完整的巨幅画面已经变得支离破碎,大半画块不翼而飞,只留下零散拼图般的平台凑出了一条歪歪扭扭的路线通向最前方的那个石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