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蒸了四只,余一只浸在冰窖,管事矢口否认还有一只。萧凌寒眸色一凛,门人一把刀架在管事脖子上,那人才又从库房里拿出另外一只妖胎。萧凌寒对门人说道:“先把这两只拿回去,待我炼化之后再做药膳。”给叶阑珊的补物是有了,剩下的麻烦事就是该如何替那些吃了妖胎的人清洗肠胃。
他上到宴会厅,让小厮叫出泽尔说道:“那道蒸羊胎,你吃了没?”
泽尔:“我来时在姑母家吃了饭的。我在这净和他们吃酒划拳,还没动菜了。”
萧凌寒松了口气,又问:“赵大人了?”
泽尔:“姑父说他这几日茹素,也没吃。我看那还没睁眼、撑趾的胎胞跟还未成形的人婴一样,他理佛求子多年,断不会吃的。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萧凌寒:“那不是羊胎,是妖胎,他们怎么吃的我得让他们怎么吐出来。你先想个由头让赵大人先走,等会我上道洗胃汤去。这件事不能张扬,不能让他们知道吃坏东西了。”
泽尔墨了一瞬:“里面正聊得起劲,姑父不一定会走,就算真跟我离开也怕那些总商瞎猜想。不如叫林青阳上来,就说姑母让他回家。可这妖胎如何就摆上桌了,你从哪里查到的消息,真是妖胎吗?”
“说来话长,容我稍后再与你细说。你先把赵大人带走。”
待林青阳听后却对泽尔说道:“不能以夫人的名义叫走老爷,这种狎妓宴饮是你们男人们的社交,就算夫人拦着不放人来都会落一个妒妇的恶名,岂还能半途叫走老爷的!传回京畿会污夫人名声。不如就说衙门里有公事…”林青阳转念一想,这是她反击赵淮安的好机会。她遂对泽尔说:“表少爷,我昨日送你的眼罩可还在身上。”
泽尔往身上一摸,眼罩果然还在中衣袖带里,他递给她问道:“你有什么好法子?”
林青阳对泽尔莞尔一笑道:“表公子切莫多问,只管坐在姑父身旁欣赏歌舞,等会儿随他离开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