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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最是无敌,最是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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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了!快到了!5层,10层了!现在15层了!"

双手各擒住一颗径直冲上云霄的烟花,教主此刻,正被自己掌中两团明光,以及身后拖曳而出的两道烟尘拽的一路扶摇而上.借助动力,加上自己的"云",不消数秒,他已经来到了十几层的高空.快了,快到了!现在,也快到时候了!

感受着自己掌中愈发炽热,也愈发明亮的两颗光球,已然开始了从轻微到逐渐强烈的震荡,教主知道,这东西,已经烧到内部的火药层了,几秒之后,它,就会爆炸!就会和它使命中注定的那般,化作点亮夜空的璀璨烟花!而那个瞬间,那个完美的瞬间,身为武者的自己...

能抓到吗?能在抵达的同时,保护着自己不受爆炸伤害吗?

能!绝对能!轻易能呀!因为,通天教主,他就是这样的,这样他吗的!强呀!

"嘿~!感觉到了,没错,就是这种,即将爆破前的,那股热,那股震撼,对,就是现在了!"

心念一动,身体,也随之几乎毫无延迟的做出了它相应的行动.就在那个瞬间,那个当他刚刚飞抵目标楼层窗外的霎那,他便运足了他全部的力量,猛地,将自己的双臂狠狠向两侧一振!

"天武!断云道!"

随着自己心中默念的招式技巧,那一手一颗,之前被他紧紧抓住,当中飞行动力源的,即将爆炸的烟花,也随之被他急速甩开.拖曳出两道流光掠影之后,便撕裂了周身的夜幕,留下了各自一道属于它们生命陨落前最后的诀别.接着,仅飞出不远,那两颗炽热耀眼的光球,便,到了他们应该完成使命的时候了!

"轰~!!!!!"

接着,时间,便回到了现在.也就是,白鉴在即将入睡的前夕,被这两声绝对古怪的同时爆发的烟火所震醒的时候了.

"吗的不好!绝对!绝对有古怪!这两声爆炸,不可能这样的接近,也不可能,这样的同步,更不可能,离我所在的位置,这样的近啊!"意识到事情绝对不可能是偶然,睡梦中的白鉴猛然翻身惊醒,接着,抱着"必须得亲眼看个究竟"的心情,白鉴他,颤巍巍地穿好了师傅吴量留在床边的一身黑色练功服,便立马一个翻身跳将下来.

而当他第一时间来到窗前,当他亲眼看到窗外那绝不符合人类认知逻辑的存在,亲眼目睹那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如此真切的发生,他知道,自己刚刚起床的时候,心中的想法,绝对,绝对,没有一点偏差!

"能做到这种事情的,一定是截教了.跑不了的,绝对,是截教里绝对顶尖的武者!"

虽然,白鉴并不能想到烟花,爆炸,双响炮,和窗前到底有什么联系,直到,他在窗边,透过一尘不染的玻璃,亲眼看到了窗外的那一幕时,他终于,将不能用现实世界中应当存在的逻辑,合理性之类的去解释的东西,一下子,就想明白了.

原来是,他!是啊...是他的话,人不能做到的事情,放在他身上,可就,太合理了...

因为,这个不正常的东西,就是这世上,最颠覆人思维模式的东西,就是,行走于人间的,一头几乎不再属于人这一物种的,邪神!

而他,自然,不会有什么做不到的事情吧?

窗外,第一浪的爆破已然发生,绚烂的烟火,点亮了这一角夜空.五色的华光,照耀着这本不能完全看清的家伙.闪耀的光斑打在那张皎洁无暇的白面上,映衬出了斑斓灿烂的,死亡.

颠倒常理,错位认知的邪恶,正身着着他那一身似乎永远不会被任何颜色渲染的黑袍.端端正正地立于脚下万丈深空之上.行走于这份,无一物支撑的虚空之上,如履平地的站立,悬浮.

腰间,那柄只要他想,只需要一个念头,便可以在任何一个瞬间将自己的五脏斩碎喉管撕开心脉剜出头颅切断的邪兵利刃,依旧,在那和它的主人一般漆黑的剑鞘内安详的沉睡.不过,白鉴知道,白鉴能感受到,只要一个念头,对方的一个"杀"字之念头,那玩意,一定,会比它的持有者,苏醒的,更为迅捷吧...

飞空而立的道人,他的发髻依旧一丝不苟的完美扎起.除了刚刚近距离爆破的余波轻轻吹拂着他道袍的下摆也随之飘荡,他,就连一根头发丝,都没有,少!

再看他的双手,此刻正握拳攥紧架于自己腰间的双拳,掌心,仍旧向外冒着缕缕微微发着硝石不完全燃烧时那股甜丝丝气味的青烟.白鉴,在那一瞬间,便明白了,他,是怎样,上来的了!

"吗的!又是你!"那一刻,少年,几乎要!将自己的后槽牙都他吗的生生咬碎呀!

是他,设计陷害吴量,是他,害的吴量终究成了这样一个短命样子!是他!是他是他是他!自己的一切痛苦,破坏自己一生中终于是阔别已久的幸福!夺走自己最爱的人!杀死自己的朋友,战友,同事,前辈,和那些无辜的,不该为此而死的炎黄百姓的!凶手!!!

自己的一生,平白无故的便要和他结下这桩梁子,为了捍卫正义,为了守护炎黄,为了自己心中那真正正确的道义,他,早就去到一个不能再与面前人和解的地步了!再加上,吴量!

"吴量,是你害成这样的!你他吗的!畜牲!"

血丝在一瞬间,便爬满了少年清澈的双瞳.也许,直到曾经的某一步,他依旧希望,他能将教主堂堂正正的击败,逮捕.再在世人面前,揭穿他的真容,让大家见识到这张白脸下真正的嘴脸真容.他相信正义,也信奉着这片大地的道义,他曾几何时,依旧坚信着,自己,将会以法,依律,去给这个恶魔,一个正义的裁决之法.

只是,今天,现在,他的出现,他前来要找自己,只可能是还要再恶心一下早就濒临崩溃的自己,或者,彻底的,杀死吴量!

那么,正义,在此刻,还?还他吗的到底有没有能力与机会的去他吗的处置的了这个他吗的怪他吗物了?!!!!

不,不!不能!绝对不能了呀!

现在的白鉴,早就,不是当初的白鉴了.时至今日,再度如此接近的面对着教主,面对着这个他一生中注定的最强最恶最霸最邪最绝的对手,还能,再他吗的去等待那自己曾经坚信的正义了吗!?

不,不!我,我就是!要亲手,了结你一切罪行的!他吗的真正正义!所以!你这头东西!就!去!快!他!吗!的!死啊!!!!!!!

"我要!杀!了!你!"

几乎是在这声狠狠压低却又止不住嘶吼的咆哮声低吼而出的同时,白鉴已然强撑着自己的身子,将自己的右拳全力轰出,杀向了面前这个,只与自己隔着一层玻璃的,劲敌!

只是,对方,好像依旧是那张笑盈盈的脸,眼巴巴看着这一记快拳几乎要真正的击碎面前的窗户,再结结实实地印在自己那张讨人厌的白脸上.他好像,对世上的一切,都提不起兴致似的.依旧是垂手而立,不再有丝毫动作/只是,更加玩味的看着这击杀向自己而来,倾注着白鉴全心全意愤怒憎恶的拳.

可...为什么?

为什么?这样一个给吴量报仇的好机会,白鉴,却放弃了!?这一拳,只是堪堪贴在面前的窗前,与那轻薄的钢化玻璃,几乎就在相贴的边缘,可为何?他,要就此收手了!?

"小子..."倒是教主,自面具下,以那股沉似一滩死水般的声调,说出了自他今天前来这里见到白鉴后的第一句话.

"你,的确,很在乎他.为了不惊动他,加上,你也知道,现在的状态下,你我要是交手,你,不可能有一点机会.真好,有自知之明.很好,很好..."

"可去你吗的吧!教主,你三番五次的害我俩还不够了?既然,既然你也知道我是不想吵醒吴量,那我们,换个地方怎么样?你要真是个男的你狗日的就什么都别用,咱俩堂堂正正的打一架,我好亲手拧下你这张恶心人的脑袋来,给吴量,报仇!"

紧咬牙关,极怒的白鉴为了不打扰到现在依旧在客厅熟睡的吴量,已经竭尽所能的在克制自己心中那即将如火山般喷发的怒意.他只能悻悻地收回自己的手,再严词威胁一下面前的教主.不过,要是对方真的一笑,然后随口答应下自己的要求,白鉴,也会不惜一切代价的,将面前的教主,毁灭,他吗的彻底毁灭呀!

"嘿~嘿~嘿~小子,你要想跟我打?就你啊?凭你能跟我打出个什么来?找死啊?是不是又嫌自己命长啦~?"教主依旧用着他那令人不适的语调,丝毫不顾及面前人内心一切负面情绪的尽情讥讽着对方.说着,他甚至双手轻轻环抱住自己的双臂,再轻轻的擤了擤自己的鼻子,仿佛野兽打了个相比似的,狠狠地,轻蔑地,哼了一声.

"你!"

"哎哎哎~别急呀~!我知道你很急~但是!"似乎是终于发觉人性当中还存在着一点名为"体谅他人"的东西尚存,教主这次倒是极其"知趣识抬举"的及时打住了自己的挖苦.不知,是他真的在为了这位未来的运主不至于早早被气出心梗死去,还是...他真的,忌惮这头深陷绝境的猛虎,绝对,绝对会在理智崩溃的刹那撕碎一切顾忌的去他吗的反扑.

接着,他抬手一指,隔着玻璃,轻轻,点在了玻璃对面的白鉴的额头处."你先别急着跳脚,老子今天来,有话跟你byd说."

"说?!你.还能说出什么东西来?你是不是怕吴量没彻底的在你的认知中变成一个再也没有力量的人?他吗的他现在连碗都端不稳了你还要怎么样?!是不是一定要践踏一切你曾经那些所谓的诺言了?!你说的到底都是什么狗话了???我当初,曾经想过将你当作我最大的对手,给予你尊重,能像个爷们一样和我光明正大了结一些事情的尊重.可是,现在的你,每当我想多给你点尊重的时候,你他吗的,为什么,为什么都要张开你那张贱嘴,说出那些狗话了?"

不敢有什么大动静,白鉴只能死死攥紧自己的双拳,咬紧了牙关,几乎是要连自己说出的每个字都狠狠地咬出一道血痕般的,挤出了自己对教主最发自肺腑的"肯定".

是啊,毕竟,他现在,无论他在他们自己人当中到底是一个有着怎样身份的朋友,教主在自己的眼中,心中,永远,永远,都只会是自己一旦拥有机会.便会毫不犹豫地将其屠杀,甚至宰杀的,畜牲.因为,这样的他吗的东西,就只配一个,毫无尊严死呀!

不过,教主自从自己刚刚被打断对话后,倒是出人意料地没有动怒什么.他只是收回了自己点在玻璃上的食指,顺势甩了甩手心依旧缕缕蒸腾而出的青烟,接着,将手稳立于自己面前,在那张瘆人的白面前,比了一个噤声的"嘘~"手势.

"别叫.小子,如果我说,我要给你一个机会呢?一个,让你我两人,都有一个好好见一面,打一架,互相为了自己重要的人报这个仇的好机会?你,又愿不愿意听我说说怎么样进行了?"

"这...?"一时间,反倒正在气头上的白鉴赫然被弄至哑口无言了.他怎么也想不到,教主此次前来,不是要对吴量动手,也不是要杀了自己和吴量当中的谁.他只是,这样合理又反常的,要求和自己,挑一个双方都喜欢的日子,去,战?

这下,又轮到白鉴搞不懂了.他明明已经做好了一切教主会何时,怎样,对谁出手的多少打算.只是,此言一出,虽说自己完全不能对对方有着什么信任可言,可是,他的言语当中,却,又有着一股....

凭感觉,为何?会是一种?严肃了?难不成?他也在找一个和自己交手报仇的机会了?嗯...也有可能,毕竟,一直监视着自己的他,应该,对吴量十分忌惮吧...这下,吴量已经再不能负荷起交手的身体状况一旦成为板上钉钉的事实,那,他...

应该,也会秉承着他那所谓的"武者的尊严",来找一个自己落单的机会,在吴量也不能像之前那样恢复气势却需要损耗仅剩不多的生命那样来出手最后拯救自己...那时,教主他,应该,就能"堂堂正正"地,一边倒的,狠狠在自己身上,为了他的朋友,弟子,报仇吧.

想了片刻,白鉴,倒是爽快的给出了他的答复.

"好,好好好,我姑且再信你最后一次.现在吴量没醒,没有什么动静,他也没有给我发信息之类的,说明你至少有六成的机会是没有伤害他的.至于这次你有没有用什么手段,我,能感觉到,吴量他,应该,是没事的.所以,说吧,你想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用什么方式,和我解决彼此的仇吧."

此刻的白鉴,他的心中,面上,再见不到一丝一毫的失态与愤怒.取而代之的,则是一种,古怪的平和.宁静,无喜,亦不见任何悲伤.就像,他在一个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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