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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第 1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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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处的十字架实在存在感太强,吴元君如芒刺背,最后一次尝试讲道理,他低头轻声说道:“做人不能这么无耻……”

车雨森当没听见,甚至觉得无耻是不错的形容词。

“自、()……也是很私人的事情,我其实也不太会……”

“你会。”车雨森笃定。

“我不会……”

“你就是会!”

根本讲不清道理。

可明明是车雨森犯病,害得他担惊受怕,明明都是车雨森的错,明明从头到尾他只是想待下去赚到钱,明明他根本不需要面对这些……

胡搅蛮缠,阴晴不定,得寸进尺的家伙偏偏要这样对他。

吴元君牙关都在颤,手背鼓起青筋用力拽开车雨森衣领,狠狠推搡开男人,他任由胸口被大力推搡,牙齿划过那股轻微的刺痛蔓延开。

转身就走。

大不了被辞退,他去卖器、关,去卖、血,卖、(),卖谁不是卖?

给钱就好了。

都一样。

反正都一样——

车雨森错愕地想追上来,可是不知名的障碍物挡住了他,疼痛的双腿发颤,失焦的眼前看见的都是黑暗。

他要去哪里?他不要我了?

背对车雨森的吴元君忽然听见一阵闷闷的撞地声响起,喉咙干涩发紧,心脏高悬起来,他难以置信迅速地转头。

刹那瞳孔微震。

摔倒在地的男人茫然无措,浑然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像被抛弃的可怜虫,长发变得更加凌乱,手指轻轻摩挲周围的地毯,他似乎听见呼吸声,朝着吴元君方向抬头。

无比狼狈,神情委屈又透着绝望。

仿佛一条无法站立的狗,摔得很惨,可怜又好笑。

……

吴元君想离开的脚似乎有千斤重,抬不起来了,他也罕见的失了神,木然想起之前Eleanor说的话。

“没完没了的谷欠望吞噬他们,可他们又靠着嘴唇获得安全感,这需要约束。”

心跳声清晰。

默数了十几下。

走吧,走,不要管了。

吴元君反复呼吸努力平静下来,抬脚没有力气。

直到车雨森主动的,声音很小很小地说道:“你别走好不好……我站不起来了……”

吴元君轻轻走向车雨森,蹲下,手指点了点车雨森额头, “三楼有监控吗?”

“没有。”

“真的?”

“真的。”

吴元君继续问道:“视频删干净了吗?”

“删了。”

“奖励换一个,可不可以?”吴元君的声音逐渐温和。

车雨森皱着眉答应了:“可以。”

“以后还听不听话?”

“我听话。”

吴元君沉默了几秒。

车雨森顺着吴元君的手指一点点摸到了他的手腕,然后轻轻擦过吴元君的下巴,“你哭了?”

吴元君侧头躲开他的脸,“哭个屁。”

车雨森慢慢将自己挪得离吴元君更近,“别哭,你漂亮,哭起来就丑了。”

吴元君看着这样的车雨森忽然无奈地笑出声,梦游的人哪里能看得清的长相,瞎子+瘸子等于傻逼。

“不要笑我……”车雨森闷声闷气说道,这下总算找到了吴元君怀抱,他躲了进去,恨不得永远这样。

躲在黑夜里,躲在吴元君的怀里,不被注定坐上轮椅的命运找到。

吴元君抱起他:“没笑你,好了,我带你下楼睡觉。”

“嗯。”

“……”吴元君叹气,哄道:“生气了?”

“没有…”

吴元君:“那怎么不说话?”

电梯门开了又关,车雨森低着头说道:“今晚还可以含着睡吗?”

吴元君的笑容瞬间消失,掐灭刚刚燃起的一点保护欲,他就知道,就知道——装可怜啊王八蛋。

刚想说什么,但又看见车雨森的腿,顿时像装着水的气球被一根针扎入,随着气孔消散开,水缓慢溢出。

气消了。

只剩下饱胀的愧疚。

二楼卧室大床,车雨森睡在吴元君怀里,乱糟糟的长发也被理顺了,用黑色皮筋轻柔地扎起来,以免睡着睡着被扯到头皮,怕车雨森疼。

吴元君表情再次变得麻木,发红的脸庞在夜灯照耀下溢着暖光,他也不想这么熟练。

可几乎快成为本能了。

胳膊搂着车雨森,任由男人喉结滑动,口允、口及、声密密麻麻,听得人耳朵发红,一下用牙齿轻刮,另一只手也贪、婪地捏着另一边车欠、肉,抓起来又蹂、躏、般故意王元、尖、端。

吴元君实在忍无可忍说道:“你为什么还不睡?”

“……”车雨森继续、吃、女乃、吃得滋滋有味,恋恋不舍暂时放过,他脸埋在那朵莲花边轻蹭,滚烫的吐息都在遍布上面,“你不拍被子。”

“好,我现在拍。”吴元君无奈。

过了十分钟。

吴元君手也拍酸了。

他再次咬牙切齿,“现在告诉我为什么还不睡?”

“……我在想奖励。”车雨森换了一边含着,喉结贪、婪地滚动,闭着眼一副我很乖的模样。

吴元君望着天花板,为什么现在还记得,为什么梦游的人精明成这样。

“不许想了。”吴元君没辙了,叹息后掌心轻轻捂住车雨森的眼睛,“嘘。”

过了好一会,笨拙的他沉默也无奈,努力回想起小时候,妈妈哄自己睡时唱过的歌谣,依稀记得调。

算了。

试试吧。

掌心轻轻拍着被子,搂住怀里的男人,吴元君微垂下脖子,露着白皙温柔的侧脸,一切都像一场美梦。

“月儿明风儿轻,树叶儿遮窗棂,蛐蛐儿叫铮铮,好比那琴弦声。”

“琴声轻弦动听,影儿那轻摆动。睡了睡在梦中,夜空里银星飞……”

影子的确不在夜灯下晃动,外头有没有星星,屋子里的人们都不知道。

车雨森耳廓发红,仿佛睡在一片会陷进去的云彩里,听这吴元君的声音很轻,发闷,尾音放柔,轻缓地从鼻尖哼着。

渐渐地渐渐地呼吸变得平缓。

吴元君总算长舒一口气,想把那里从男人嘴里拔出来,但又怕吵醒了……更加伤脑筋。

于是忍了四十多分钟他才红着脸落荒而逃。

肿了,又肿了,吴元君轻轻给那里擦药,缓缓贴上了创可贴,他再被子一蒙,有惊无险的一晚赶紧过去吧。

他最终疲倦地合上眼。

在床上翻身的刹那,浑然不知道门后的黑暗中。

车雨森的长发垂在腰间,影子一点点拉长。

漆黑的走廊,车雨森紧闭双眼,压低脚步声,将监控电源线重新插入,再熟练地摁电梯上三楼。

从电脑上拔下一个u盘,他嗤笑,想防我?

门都没有。

他明明很听话的做了事,可奖励没有,那就不妨碍他自己找点奖励。

车雨森将u盘放在主卧的床头柜上,接着又熟门熟路去吴元君住的房间。

俯下身轻轻撩、开吴元君的衣服,摸了摸却只摸到创可贴。

他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最终心不甘情不愿地口最了一口莲花上的枝干,在吴元君腰、月复上留下印子,这才微微心满意足。

又伸出手变着花样将月匈前的软、肉挤压,变形,享受在掌心任由吸附的感觉。

故意黏在他手里。

一定是故意的。

车雨森一边玩一边觉得下、腹、涨得发疼,他厌恶地瞥了瞥那里,懒得管。

等学会了再说。

车雨森的手也轻轻游离在吴元君唇边,压低的声音充斥警告,黏、热的呼吸也变得潮湿阴冷:“许幸是谁?电话里的人说你喜欢她?骗子。”

“早晚你要教会我。”

“走着瞧吧。”

黑夜中一切好像什么都没发生。

翌日,天亮。

再次一觉睡到中午的车雨森睁开眼,胀痛的太阳穴不疼了,可诡异的是膝盖疼的厉害,嘴唇也发酸。虽然的确睡得很舒服。

他坐起身后环视四周,身体神清气爽,呼吸频率稳定,余光扫到床头柜上多出的一样东西。

车雨森的手指捻起漆黑的u盘,蹙眉露出嫌恶,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为什么放在这……谁放的?

他轻易地扔出去。

u盘清脆地砸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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