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哥，他们是离校偷偷谈恋爱去了吧，真羡慕啊”文澈望着窗外，漏出了羡慕的神色。

“羡慕什么，我也可以带你出去”宁乔眼不离手中的奥数题。

“可别了，我要是这么干，家里那个老顽固得打死我”文澈看向宁乔“不是，乔哥，你不是要追我吗，你是追题吧”。

宁乔笑了笑，伸手弄乱了文澈的头发“还不是你，一个星期都不给我回复，我只好和题海双向奔赴了”。

“乔哥，你这脚踏两条船啊”文澈装作生气。

宁乔温柔一笑“要不你也给我个名分？”。

文澈一下子坐直了“乔、乔哥，我……”

“好啦，别想了，睡吧”宁乔依旧笑得温柔，可眼底还是掩不住的失落。

文澈重新趴回桌子上，望着窗外飞过的鸟群，心中暗暗想着什么。

——

晚自习前。

“走啊，蚊子下楼打球”门口的几个男生对着文澈喊道。

“不去，我要找周公约会了”文澈的语气慵懒，似是很累。

那几个男生没多问，就直接拍着球在走廊里走，还能听见李启的大喊“走廊里安静点，再拍球把你们球都给扎了！”瞬间安静。

“困了？”宁乔刚刚去洗了把手，回到教室时，无意识甩着手，手上只剩细小的水珠和丝丝凉意。

“没”文澈听见他的声音一下子坐起“装的，不过，我找你有事”。

宁乔心里疑惑，还是乖乖跟着文澈进了学校的小花园。

“怎么了吗？”宁乔回过身来看着文澈。

“我觉得这里比较浪漫，挺适合表白的，所以……你懂我意思吧”文澈本来打好的草稿，在面对宁乔时总是大脑一片空白，只好出此下策。

“所以，你想表白，然后忘词了，就让我来？”宁乔的总结一针见血。

“大概就是这么个情况，你看着办吧”文澈的语气像极了领导向下级提出问题时的神态。

“那，我直白一点”宁乔握住了他的手“我喜欢你”。

文澈心中默念，倒也不必这么直白，“我……我、那个”。

文澈一紧张容易大脑空白，宁乔是知道的“所以……要和我在一起吗？你只需要点头和摇头”宁乔的体贴正好缓解了文澈的紧张。

他轻轻点了点头，脸红的像个熟透了的苹果。

宁乔捧起他的脸“所以，我是正室了？”

“本来、也没有什么侧室”文澈试图躲开宁乔热烈的视线，但没成功。

“我可以……吻你吗？”宁乔似是压抑了许久。

见文澈主动将泛红的脸凑过来，心中更加欣喜，他的吻很温柔，像是品尝一道美丽而又美味的菜肴，小心翼翼，生怕收到什么伤害。

宁乔放开了他，文澈还在半张着嘴，细细地喘息。

“要不要回去？”

“嗯”文澈的手轻轻碰了下宁乔的手背，被他反握住。

在灯光较暗的地方，二人手牵手，在这片刻的美好之中。

“高二和高三学生抓紧时间，回教室，快点还有三分钟!”李启的声音传遍每个操场。

着急的已经开始往回跑了，宁乔和文澈也不例外“快跑，乔哥，不然一会人，多挤不上”文澈牵着宁乔的手，边跑边说。

宁乔淡淡应了声好。

少年奔跑在日暮的操场，肆意而又热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