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局结束后,常容音故意叫周明送她回家,等下了楼,看见周明的那辆黑色宾利,常容音像没见过世面的井底之蛙围着车子转了两圈又两圈,最终不确定的问“这是你的车?”
周明点点头。
“我去,小明子你现在真的成了有钱人了。”
“你想要吗?我可以送你一辆。”
“不不不。”常容音的工资可不足矣养宾利这样的大家伙,她就适合开个小大众。
不过,虽然她养不起,但是坐一□□验一把还是行的。
“快快快,上车,我要看看几百万的豪车坐着什么感觉。”
自从接手了公司,周明再也不能轻易的感受快乐,可今天常容音的每一次笑都深深的感染到他,她一笑,他也跟着快乐。
上车体验了一圈后,常容音重重的点了头“贵还是有贵的道理,果然是不一样。”
周明对这些物质生活已经麻木了,他没感觉出有什么不同,车子对他来说就是代步的。
“小明,你结婚了吗?”
“没有。”
周明跟常容音同岁,这岁数也是不小了。
“你爸妈不催婚?”
周明父母要比常家父母开明,公司交给周明后,两人就去各地旅游了,婚姻大事只让周明看着办,遇到合适的就试试。
可现在他觉得合适的已经结婚了,晚了一步。
“既然你还没结婚,那小明你帮我一个忙呗。”周明没结婚那她就敢大胆的提了。
“什么。”
“我想让你陪我去见一个朋友。”
周明以为是什么大事,“当然可以,什么时间。”
常容音把钟芹约的时间地点全部告诉了周明,外加了一句“小明,当天你能不能穿的有钱点,我那个朋友也很有钱,我不想被她比的低了一头,嘿嘿嘿。”
常容音这一笑,周明就明白自己是什么角色了,充门面的。
这要是别人敢这么提要求,他理都不会理会的,但是常容音提的,即使知道是被利用的,他也愿意。
“阿音,你老公是做什么的,他什么时候有空,能见一面吗?”
“他是药厂的,最近不在H市,我们还没办婚礼,等办婚礼的你来。”
常容音大大咧咧的,一点也没注意到周明情绪低落。
“你们怎么认识的?”
“我们是高中同学,以前就谈过。”
高中同学还谈过,那就更不好分了。
周明握住方向盘的手紧了又紧,车内晦暗环境下的脸色绷的紧紧的。
包和人都找了,就差去赴约,常容音的心情又恢复成以前那只快乐的小鸟。
不知是不是因为陈远山无条件给她转的那十万块钱,下了班回家常容音就十分的粘陈远山,两人开着视频,即使已经没话题说了,可常容音也坚持不让陈远山挂电话,而陈远山也顺着常容音,手机挂在旁边的支架上,手指在电脑键盘上忙活着。
常容音看着工作十分认真的陈远山一遍遍的痴迷其中,她时不时的就随口冒出一句“陈远山我好喜欢你”“陈远山我好爱你”“非常非常爱你”“这辈子就缠死你一个人”
陈远山虽然没给回应,但心里还是发甜的开心。
他喜欢常容音这样一遍一遍的说爱他。
转眼就到了钟芹约定的日子,常容音穿着新买的战袍和衣服挎着周明的肩膀走近一家高档餐厅,钟芹远远的就朝她们招手。
常容音看了好几遍才敢确认,钟芹旁边坐的是一位花白头发的老男人。
不,是老爷爷。
何着钟芹给自己找了个老男人啊。
今天带周明来,常容音有信心能压钟芹一头的,但看到钟芹嫁的男人,常容音突然不想比了。
“你好常容音,这是我先生许向华。”钟芹说。
常容音也大大介绍“这是”周明
“周总好,没想到你爱人跟小钟是朋友,缘分啊缘分。”
头花花白的老人主动握上周明的手,话语里还有捧着的意思,看来找周明过来是找对人了。
常容音眉头陡然的一个放松。
“原来你的先生是海鸣集团的老总啊,阿音,你真有福。”钟芹的脸色也随着男人变得讨好。
常容音一点也不了解周明开了什么公司,做的什么业务,为了不露馅,只是一个劲儿的点头。
整场饭局全是周明跟许向华聊天,聊的全是工作合作的事儿,常容音本来想老老实实吃饭的,但钟芹也许是想拉拢她好谈合作的事儿,不停的找话题聊天,还夸她买的包好看,常容音都是敷衍两句了事。
一顿饭吃完,常容音觉得挺无聊的,当初那种一定要把钟芹比下去的欲望消散了,反而觉得钟芹挺不容易的。
“周明,你说那个许向华多大岁数,看着不小了,钟芹这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嫁给了一个老头,真是图钱啊。”
周明的视线一直在前方的路况上,听到常容音的问话思考了两秒说“根据我的了解,许向华的太太今年应该45岁,你的那个朋友应该只是他的情人。”
“嗯?”常容音震诧的望着周明,十分的不敢相信,钟芹那么在意颜面的白天鹅会去给人当小三。
“真是不可思议。”常容音点评。
可周明在商场了爬了许久,什么丑闻八卦都听闻过,一点儿也不觉得奇怪,已经司空见惯了。
常容音在三人小群里发了个结束战斗,唐凡立马弹了个电话过来问怎么样,常容音泄气的把晚上的情况说了一通,然后叮嘱唐凡帮找找收包的人,她可不想背几十万的包,不能吃不能喝的,只落个好看的作用。
吐槽的功夫,周明已经将车开到常容音的住处,时间也不早了,常容音没有邀请周明上去坐坐,只说了改天请他吃饭。
周明也很识趣,下车目送了常容音进了单元楼便离开了。
到了家,常容音身上的疲惫感愈发加重,她要快速洗漱然后躺到床上睡觉。
莽撞的开了卧室的门,一股呛人的香烟味窜进鼻腔内,常容音不自觉的弯腰咳起来。
一直静坐在床上的陈远山啪的一下开了床头的灯,屋内大亮,床头柜的烟灰缸里有七八个烟头。
陈远山以前可是不抽烟的。
“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也不说一声。”常容音话里满满的抱怨。
因为陈远山在屋内吸烟,把屋子里的空气弄的乌烟瘴气的,常容音本能的就不开心,说话的语调里也没有欢快的开心,闷闷的,好似有点不欢迎陈远山回来。
“怎么,打扰你跟老情人约会了?”
“什么老情人?”
常容音阴郁着神情,不懂陈远山为什么一回来就要找茬。
“楼下那个。”
“那是我发小周明,从小一起穿开裆裤长大的,以前跟我们一个高中的,你不也见过。”
真是无语,一回来就误会她找人,还把房间弄的乌烟瘴气的,记得以前陈远山是个很讲卫生的人。
常容音拉开窗户,想把屋内的浊气散出去,又去拿了烟灰缸准备倒了,可人刚走到柜子那儿手臂就被陈远山扣住,紧接着就是天旋地转,人倒在了床上,嘴里的惊呼声还没发出音就尽数被陈远山吞没。
常容音不反对跟陈远山亲热,但是她没洗澡没刷牙浑身脏的要死,陈远山不嫌弃她自己都嫌弃。
“陈,陈,陈远山,停,下。”
常容音像泥鳅一样躲避着陈远山投过来的亲吻,她的推拒和不愿意在陈远山看来就是想逃离的前兆。
她要离开他。
不行,绝对不行。
他不同意。
离开这两个字眼像藤蔓一样在陈远山的脑袋里疯长,渐渐的包裹住他的感官,他已经感受不到身体下常容音的剧烈扑腾,他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吞了常容音,把她吃到肚子里,这样她就不会跑,只会永远永远属于他。
“陈远山你疯啦!”
常容音的哭喊声丝毫没能把男人的理智拉回来,他把一切粗暴野蛮都用在了常容音身上,一行泪水从眼尾掉出滑到了枕头巾上,常容音已经分不清是感官太爽掉的眼泪还是被陈远山不打招呼的强硬气的,一切的情绪都像活稀泥的揉合在一起,分不清好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