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时哭着闹着要救赤司,自杀醒来后却对他绝口不提。
是他大意了。
最好别是他想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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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的千代田区,柳生分宅。
一楼的卧室中,小泉浅安静的躺在床上,额头上被缠上绷带,胳膊和双腿的擦伤也都被细心地处理过了。
“前辈,她怎么样?”
柳生比吕士擦了擦额上细微的汗水,放下听诊器,转身,淡淡道,“中度脑震荡,身上多处擦伤,之前自杀的伤口也裂开了,还有一点细微的□□撕裂。虽然目前是没什么大碍,再有两三个小时就能醒了,但具体情况还是得去医院详细检查一遍。”
“自杀?什么自杀?!”切原赤也脸色着急,关切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这个问题我也想问问你。”柳生比吕士推了推眼镜,一本正经地看着自家小学弟。
再怎么说脾气暴躁,爱惹事,但他自问对他的为人秉性还是多多少少了解一些。
把人折腾的中度脑震荡这种蠢事他可能干的出来,但把人逼得自杀,还有她身上密密麻麻的吻痕···
他没那胆子。
柳生比吕士轻叹气,无奈道,“慌张地给我打电话,让我匆忙地神奈川赶来,就是为了给她看病?为什么不去医院?”
切原赤也一个激灵。
完了。
该来的还是来了。
“而且,她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她是谁?你又和她是什么关系?还有,你不是应该在神奈川吗?怎么跑东京来了?”
一连串的问题如同散弹木仓,质问地切原赤也脑仁疼。
“我可以说实话,但是柳生前辈你先答应我一件事。”切眼赤也认命地颓废着肩膀,有气无力道,“无论如何别告诉副部长~”
“哼。”柳生比吕士冷冷地瞪了他一眼,“你还知道自己闯祸了。”
切原赤也双手作揖,可怜巴巴地讨饶,“被副部长知道,我一定会被铁拳教育的。”
“先把具体情况说给我听吧。”
看罪行量刑。
柳生比吕士既没拒绝,也没答应。